既然无法去找那蛟龙,加之罗刹海主盛挽留,连雾两人便只好在岛上逗留了几日,连雾每日抱着那半本鬼修秘录看,陵貉倒是比他还忙,除了每日的练剑修行,还要被罗刹海主拉着喝酒,虽然罗刹海主每每败北而回,但是他屡败屡战,执着如斯,实在是神可嘉,叫连雾汗颜无比。
陵貉正在拭着剑刃,听了这话,想了想,慢腾腾地:“秦川曾经喜炼一些作用鸡肋的丹药,四兜售,骗人说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可以提升修为之类的。”
罗刹海主哈哈大笑,:“我这人不多想,我儿常说我没脑,可是没脑哪里不好?我每日快快活活的,何必去为些不着边际的事分心劳神?”
连雾:“……”
他这一番话倒是十分中肯,连雾笑:“渊兄说的也不错,守住本心,修自己的便好。”
罗刹海主一怒,拍桌而起,正对上渊烬的神,立刻又顺势坐,呐呐:“好好说话,何必这样?”他想了想,又岔开话题:“对了,听说定海那边现了,与定海鳝妖勾结,杀了定海海主,你也要小心才是。”
渊烬闻言,嗤笑一声,冷冷:“我说你怎么舍得回罗刹海,原来如此,你也不要回来,我再过几百年便可接掌海主之位了,到时候,罗刹海是否还有你一亩三分地还未可知呢,若是我等不及了,先将你扫地门,想来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连雾忍笑,:“渊兄快活了,少海主也是十分的有魄力有手段啊。”
罗刹海主一边摆手一边劝:“去不得,去不得,近日他脾气暴躁,听不去话的,你们一去,只怕要怒他,到时便是我也没有办法。”
连雾:“……”幸好罗刹海主
罗刹海主瞅着他走了,这才摇叹气:“生个孩,原都是债来的。”
陵貉仍旧慢吞吞地拭着剑刃,晨光落在小昆吾剑的剑刃之上,霎时激起一片寒光,映在他的面容上,似乎给那张沉静的面容上也带来几分锋锐之意。
怪,你们要是不怕死,自去便是。”
连雾曾好奇地向陵貉打听:“师兄,你怎么这样能喝?也不见你喝过酒。”
罗刹海主遂自豪不已。
连雾莫名,怎么扯到秦川了?
他想了想,不由问:“如今竟然已经到东海来了么?”
他思忖了片刻,似乎在犹豫接来的话该不该说,过了好一会,才如实:“秦川曾练了一种丹药,服之可以解酒,据他所说,几十年,千杯不醉,万杯不倒,还送了我一瓶。”
“谁说不是呢?”罗刹海主无聊地碰着酒杯,发叮叮当当的脆响,中懒懒:“都是些不嫌累的玩意儿,也不用脑想想,便是一统这四方大陆又如何?日总是要过的嘛,再者,自古邪不胜正,本就是为天所不容,与其争斗个几百年,你死我活,威风一时,最后消毁,还不如在地底那旮旯里面多呆会,说不定得了机缘,修成三十三天无相天,也未可知呢?”
渊烬冷哼一声,抛一句:“这用得着你来与我说?只怕我早被啃净了。”他说罢,纵一跃,落海中,顷刻间便消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