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穿过冷清的宴席,走到屏风后面一看,果然不所料,前还是有两一模一样的门,一左一右,只是其上的图案也掉了个个儿,换成朱雀在左,白虎在右了。
连雾问:“师兄,哪边?”
他不由低低地问陵貉:“师兄,这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如此诡异。”
两人准备穿过席间,再次朝那屏风走去,然而就在此时,一个豪的声音从左边传来:“那两位友,坐来畅饮一番如何?”
如此看来,只有继续往前了,连雾想了想,:“那再开一扇门好了。”
两人在虚掩着的门前站定,连雾觉得事越发的诡异,便:“师兄,我觉得有些不对,不如我们退回去,再另想办法?”
究竟是谁布置了一个如此诡异的地方?
依旧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一群推杯换盏的宾客,谈天,饮酒,大笑,与第一次见到的一样,只是此时,不知怎么,连雾总觉得他们面上的表开始变得清晰起来,隐约的怪异让他浑都开始不自在。
连雾深一气,回过,果然发现来时那门已经不见了,不,准确来说,或许本就没有门,他们只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或者阵法传送到此了。
陵貉摇,:“已然没有来路了。”
说着便伸手推开了左边那扇刻有朱雀的门,前顿时一亮,那种被什么蒙住的谈话声音再次响起,如同一群人在窃窃私语一般。
那说话的人声音朗,话又极其,但是连雾听见之后,只觉得一寒意从后背缓缓攀了上来,他停脚步,陵貉却一手揽住他,低声在耳边:“不要回,走。”
两人迅速目不斜视地走去那屏风后面,一路上连雾忍不住用余光扫了一回席间,还是之前那场景,推杯换盏,酒酣耳,只是每个人面上的表有些说不的异样,仿佛在有意识地盯着他们看一般。
陵貉自然也看到了,此布置与前厅完全相反,就连仙鹤灯座的朝向,席位的布置都截然不同,唯一相同的便是那正中央的一座屏风了,伫立在不远,显得无比突兀。
们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却不小心在此刻重叠交错,那些人约莫已然作古了,他们的穿着打扮,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如今的人,他们究竟是什么?
屏风后面有两门,这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两一模一样虚掩着的门,就连门扇拉开的角度都丝毫不差,唯一不同的是,左边的门上刻有一只咆哮的白虎,右边的门上刻着一只振翅飞的朱雀。
两人便推开了右边的门,只见前一黑,便发现自己在一个大厅中,与之前见到的景象天差地别,前灯火零星,空无一人,桌席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连雾比了比,足有半指来深,蛛网重重,凄清无比。
陵貉也有些拿不准,于是想了想,:“不哪边大约都差不多,不如就去右边吧?”
连雾匆匆扫了一,惊:“师兄,屏风!”
两人在那席间走过去时,那些人就如同没有看见他们似的,有惊无险走过这一段,到了那屏风后面,连雾傻了,就连陵貉都怔了怔。
陵貉摇摇,皱眉:“走。”
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