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被吓坏和累倒的难不应该是我吗……”宋师有气无力地笑了笑,说:“算账也不必急于一时了,陵少和赵德言谈得怎样?”
“闭上你的婆婆嘴吧陵少,没力气和你闲扯了。”寇仲抢过话,笑骂了一声,这才叹:“虽然这次变故先后不过半天光景,先是吓坏了我,后又累倒了我……哎,等我先休息一阵再去找那个不知死活的赵德言算账!”
另一边厢的寇仲对此毫无所知,反倒因为婠婠的现而心生迫切之意。徐陵走后,他就加速行功,当应到徐陵归来、极快地接近房门之时,宋师的七银针也终于被他如数了来!
“其实是家占了便宜呢!”婠婠清脆一笑,飘飘而去,徒留一声暧昧低语响在徐陵耳边——“你们三人各有神奇,婠儿并不想你们的敌人……”不止是双龙,就连宋师也被婠婠包括在,可见她的心思确实越发锐了。
徐陵毫不迟疑地将他和婠婠的交和顿悟细细来,宋师尚在怔神之中,寇仲就已大笑:“婠婠妖女也拜服在陵少的魅力之了,哈,就连天媚功都比不上陵少!”
“还有力气调戏仲少爷,二哥显然没什么大碍。”徐陵轻笑着揭破了宋师的促狭心思,顿了顿,又:“不过赵德言确实厉害,他的这种用刑手段可谓‘两全其’,若我们不去救人,你恐怕撑不了多久就会将他想知的宝库秘密供。即使我们将你救走,只要解不了这针刑,就依旧相当于为他所控……前前后后都给他算尽了,若非你们的双修大法足够神妙,后果就当真难料了。”他说到“双修大法”的时候,语调上扬,稍了几分笑意。
徐陵将他和赵德言的对话重复了一遍,寇仲给那狠毒的“七针制神”吓得了起来,担忧地扑到宋师上,问:“二哥你现在觉怎样?”
宋师笑回望寇仲,说:“周仍旧隐隐作痛,四肢无力,累得想要一睡不醒,仲少爷不如给我安?”他伸手圈住寇仲的腰,借对方扑来之势将人揽在怀里。
宋师“哼”了一声,笑:“老狐狸既然失算,待我反制一招,包教他吃不了兜着走!”说着他又问:“婠婠呢?”
“就知你会这
得到的这个微妙预,有很大的可能是正确的。
虽说宋师现在的状况实在算不上好,神和肉的双重折磨终归给他带来了一些后遗症,但他的心神足够韧,现在又正值长安大计的关键时刻,宋师自然舍不得浪费丝毫时间——他必须摸透各方动向,保证明天的一役不再现任何突发意外。
徐陵闻声而,见宋师伸手捻起一银针细细打量,不禁笑:“终于没事了吗?二哥你的运气已算很好了,之前我潜刑室救你的时候,一路上的烙铁夹棍等刑看得我心惊肉的,生怕你已经被赵德言整治得缺胳膊少,真要是发生了那样的事,仲少爷的半辈就完哩!”
寇仲兴奋地大喊了一声,就栽床里摊开四肢不动了:这一番解刑,他的真气和力都消耗了良多,一放松来自然就不想动了。
不过婠婠不想和他们敌人,即使最终仍不成朋友,威胁也大大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