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少爷顿时就蔫了,迎着好兄弟投来的怨念目光,徐陵幸灾乐祸地耸了耸肩,故意用十分无奈的气说:“仲少爷的心上人在他思的时候没能及时赶回来……就连这样的事也要怪到我的上,难陵少爷我天生就是冤大嘛?”
就在此时,窗忽然裂开了一条,一人影蹿了来,以极快的速度来到床边,寇仲猛地坐了起来,意识地将手扶在床的刀柄上,但他很快又放松来,欣喜地望着对方。
宋师迎着寇仲不带一丝睡意的晶亮双眸坐在了床沿上,低声笑:“睡不着么,刚刚在想什么?”
宋师立时将寇仲推倒在床,覆上去,语气中带了几分不悦,慢吞吞地说:“我紧赶慢赶地城又回城,就得到了这么一个结果……仲少爷觉得我该不该向你讨回债呢?”
毫无疑问,徐陵此话一,他们两个人就又打了起来。
寇仲咬牙切齿地暗骂几声“混”,又了一番心理建设,终于还是依言而行,迟疑着坐了去,他的动作由慢至快,由僵至畅,官也从不怎么到得不能自已……总之这一场新奇的验,他们两个人都到很满意。
只不过事毕之后,寇仲
直闹到了月上中天,耍够了宝的两个人才分别洗洗睡了,徐陵自然是无牵无挂好梦正酣,但是寇仲就翻来覆去睡不着了——怎么都觉得床上空的不习惯啊!
宋师大哭笑不得,这小还真自觉呵,那么他当然也没必要客气,一双手上游走,驾轻就熟地将对方脱了个光,顺带四撩拨,又亲又摸,不多时就挑起了寇仲的。孰料就在这等重要时刻,宋师却忽然停了手,寇仲疑惑睁,却见一脸坏笑的少阀主翻躺平,说:“既然是我来向你讨债,仲少爷是否也应该展示一诚意,自己辛劳一番呢?”
“你!”寇仲正值求不满之际,见宋师居然还衣饰齐整、好整以暇地枕臂而躺,真教他心火起,当即翻跨坐上去,三两就将少阀主的衣服扯了个七零八落,又扑上去啃啃咬咬,两人都是动作激烈,之火熊熊燃烧,见时机已到,宋师循循善诱:“乖,坐上来自己动。”
仲少爷又翻了一会儿,就不禁开始神游天外了:貌似他从小到大都很习惯两个人一起睡,只不过原来是和陵少爷一起、后来才换成了二哥……不如他现在抱着被去找陵少爷凑合一晚?
“该!”寇仲斩钉截铁地说,随即一闭,带着一壮烈的意味,:“随你怎样都行,我已经准备好了。”
“在想要不要去和小陵一起睡。”寇仲完全没经过大脑地给了这样一个答复,话一,两人俱是一愣,寇仲险些懊恼得想自己——才不是那样的,关徐陵什么事儿,他刚刚明明是在想念二哥啊,怎么会莫名其妙就说错了话呢?都怪陵少爷!
拉着徐陵就迫不及待地奔回了院,结果……哪有什么等在床上的人嘛,想想也知,宋师至少都要先装模作样地上了宋阀的船、才好转换份偷跑回来,怎么可能赶在仅仅是看了一场献舞表演就能从容脱的寇徐两位少爷之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