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睡觉，对于戚述的话题到此为止。

顾妈妈决定不再逗顾爸爸，顺着他的话，“是吧？我也觉得这个小述很好。”顾妈妈倒没有顾爸爸观察考量的这么仔细，她是直觉那一挂的，“从看见那孩的第一起，我就知他是个好的，你知为什么吗？他的神特别的亮，不像是那个贺席则，睛里满是算计，一看就不是个好的。”

“说话稳重，不夸大，不作，举止有礼，退有度，一看就是家教很好的孩，人确实还不错啊。”顾爸爸再次开。

“打电话不可以吗？”简直是有钱烧得慌，顾远归在心里给了评价。

“还不错。”顾爸爸回答的特别矜持。

“反正我觉得戚述好的。”顾妈妈，在经历过贺席则的糟心后，谁都会显得像是小天使。

顾妈妈却已经笑弯了一双睛。

顾爸爸从镜里看到老伴的反应，像极了一直炸了的猫：“怎么了？你那么笑是什么意思？”

没等戚述说完，顾远归就已经懂了戚述的意思

当年顾妈妈和顾爸爸对顾远归选择和贺席则在一起，很大的原因其实不是儿选择了一个同，而是儿选择了那么一个一看就不安于室的同。从顾远归和贺席则还是朋友的时候起，顾家二老就不太喜儿的这个朋友，他们总怕他们本有些过于善良的儿会被贺席则这个朋友卖了而帮着对方数钱。

“我没想去找你，我只是怕……”

顾妈妈也很合，顾爸爸虽然不说话，却也没有表现什么不耐烦。

顾远归的脸不争气的红了一，对方到底是去哪里深造的话技能？他慌忙的转移了话题：“我还没问你呢，你晚上的时候怎么就直接上来了？”

顾妈妈哼着广场舞上的必备曲目，心极佳，就是不回答自家老伴，他中的“还不错”。这已经是一向不夸人的他能够给予的最赞赏词了。

直至关了灯，二老都上了床，明明是他单方面结束了话题的顾爸爸，却还是忍不住的再一次开：“这个戚述会不会小了？”

“你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顾爸爸如是说。但在他心里，他其实也是这么觉得的。他们的儿不适合找一个太过工于心计的人，因为很显然的，顾远归玩不过那样的人，也不可能适应和那样的人生活。

于是……

一辈能说的话都用在这一晚上，努力想要讨顾妈妈心。

“我也没说他不好。”一万年嘴的顾爸爸这次真的结束了话题。

“只是听见你的声音，我觉得不够，我想看见你，哪怕只是隔着屏幕。”戚述如是说。

顾爸爸皱眉：“都过去多久的事了，你还说？以后离那样的人远着就是了。”

顾远归就这样被晾在了一边，看着他父母和戚述详谈甚，并且越聊越乎，好像戚述才是他们久未归家的亲儿。

晚上，顾妈妈在屋里的电脑上行例行偷菜，顾爸爸半靠在床上看书。老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顾妈妈首先提起了戚述：“你觉得这个小述怎么样？”

那一刻顾远归的心，真的好复杂，好复杂。

隔，顾远归也躺在床上和楼的戚述……视频通话。

“小怎么了？”顾妈妈倒是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说句不好听的，小才好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