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秘密!”
顾远归有些哭笑不得,一个十岁的孩zi,哪里来的什么天大的秘密?不过他也是很乐于陪着皇长孙玩一把间谍游戏的。他一脸认真的把纸条小心翼翼的sai到自己的夹袖里,再三对其保证他不会给别人看,一定自己悄悄看。
皇长孙这才满意,最后还不忘抓着顾远归宽大的官服袖zi说:“我等你回信啊。”
“……”所以说,皇长孙这是到了开始学会传小纸条的年纪了?作为皇长孙新晋的纸友,顾远归无奈的笑了笑,然后diandiantou,郑重其事的表示一定会给期待万分的皇长孙回纸条的。
皇长孙这才安心,重新投ru到了补作业的汪洋大海。放假实在是个让人痛不yu生的事qing,年幼的皇长孙如是想,因为一放假,师傅就ai布置好多好多功课,可他放假的时候还要玩呢,哪有时间写作业?放假回来的早自习又肯定补不完这么多作业,简直要命。
“咱们也许可以试着在放假的时候稍微写dian。”顾远归无奈提醒。
“哪有时间写功课?我都说了啊,我还要玩呢,就这玩的时间都显得有dian不够,要是一天十二个时辰能掰成两半用就好了。”皇长孙简直诚实的可怕。
“……”
由于被皇长孙霸气的诚实所震慑,顾远归有dian懵,一直到戚述xia朝过来,才想起他还有皇长孙同学的小纸条没看。
“写的什么?”戚述自然不会连吃小孩zi的醋,就是有dian好奇,“他一个连字都不认并不全的小家伙能写些什么,不会是在皇五zi府的品菜心得吧?”
“……”顾远归一开始也是这么猜的。
结果现实却远比顾远归猜的要狗血复杂的多。
许久不曾chu来怒刷存在的白连同学,在经过锲而不舍的努力后,终于通过到皇五zi府zuo客的皇长孙,联系上了他师兄顾远归。首先就是用那笔很难被模仿的字证明了自己的shen份,然后白连就开始解释前面的事qing,说自己之前请皇五zi联系过顾远归,但顾远归不信,字里行间颇有埋怨的意思,最后他才dian题,皇五zi就ruan禁了他,求顾远归救他。
“怎么办?”再装对这件事qing一无所知可就过了,更何况白连还一无所知的把皇长孙牵扯jin了这件事里。
“写信给你师父吧,先证明一xia白连确实不在了。”
“也只能这样了。”果然想躲还没躲过,大概又要因为白连和皇五zi对上了,顾远归真的是觉得好dan疼。
晚上晚自习的时候,顾远归还要应付好奇心十分重,又以为自己是在zuo善事的皇长孙。
“他是师弟吗?”
“微臣也不能确定,不过微臣已经修书于师父,去证实此事了。”顾远归最先要zuo的就是安抚住小皇孙,免得他未来再zuo什么危险的事qing,“皇五zi府不是您能够到chu1来去传递消息的地方,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要不是他说他是你师弟,和你关系可好了,我才不会搭理他呢。”
皇胖孙好歹也是皇孙,很明白不能随便参合事的dao理了,他那些皇叔皇伯,一个个表面上dao貌岸然,实则nei心里有多乱七八糟,在皇长孙很小的时候他娘就一直在对他耳提面命,在这gong里知dao了不该知dao的,那会是怎么死的都不知dao。
皇长孙的这个位置本就招人yan,不知dao有多少人暗中恨不能害死他。
只因为那一句,小儿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