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送错了，麻烦你对一收货信息。”

“嗯。”付织也放碗筷，小心地观察着妈妈的脸。

“不是，是我的一个学长。”她连忙回，又补充了一句，“他是学生会副会长。”

“对方是你同学？”

“那个，就是……”真正到了要说的时候，付织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开了，支吾了好一会，才狠心一气全盘托，“妈，我交男朋友了。”

正播着歌曲的付织没注意到这个音，只觉得有些耳熟。

“妈，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别激动啊。”

付妈妈平静地夹了一块豆腐到付织碗里，“说吧，我都这个年纪了，哪还能那么容易激动啊。”

后来又逛了一个多钟，终于买了一套双方都满意的衣服。

“付小您好，楼门房放不这么大的快递。”

“对，比我成熟多了。成绩优秀，而且懂得又多，还帮我修过手机屏呢。”付织赶紧跟着妈妈的话夸起罗列来。

回家后的这一周，付织给妈妈置办了不少新衣服新饰品，花了不少钱，于是有接了几个编曲的工作，在琴房里一呆就是一上午，连饭都忘了吃。

终于，某人没耐心地拨打了一个长途电话。

“妈……”她只能拿杀手锏，开始撒试试了。

“好

就连罗列给她发的消息，也没能及时回复。

一片寂静。

“怎么可能放不，我最近买的东西都小件的，你是不是送错了？”她的视线没有从电脑屏幕上挪开。

“比你成熟有什么用？现在还没毕业的学生，终究是学生，没经历社会艰辛，不知生活的繁复。”付妈妈毫不留地泼了一盆冷。

以前都是付妈妈牵着付织买各种新衣服和CD唱片，现在是付织带着她去买衣服。

筷碰撞瓷碗发一声响，付妈妈放筷转看向她，表严肃：“那花是他送的？”

付妈妈自嘲两人有审代沟，付织却反驳说还是试的衣服太少。

付妈妈勉了，“那为人应该成熟。”

本来她还在犹豫，但既然自己的小心思已经被妈妈发现了，就没必要再瞒了。

“妈也不是不让你谈恋，但你一定要记住，别把一颗心傻乎乎地全交去了，一定要有所保留，大学时期的恋能走多远，谁也不知。”付妈妈将手覆在她手上，语重心长地叮嘱。

买完衣服，付织又带着她去挑鞋、袜、帽、围巾，总之能买的全买齐了，一套搭起来连卖场的销售员都忍不住赞叹：“太太真是好气质，穿这一简直跟模特一样。”

“喂？快递放楼门房就好了。”付织睛盯着电脑屏幕，拿着手机惯回复。

付妈妈被付织牵着到跑，每一家女装店里模特上的当季新款都试了一遍，有些她觉得好看，但付织却忍不住摇，有些她穿着不合年纪了，付织倒是两放光地拼命。

虚的付织一就被呛到了，连连咳嗽。

“嗯，我知了。”看见妈妈略带担忧的神，付织握住妈妈的手，乖巧地。

付妈妈在镜前转了两圈，自己也觉得仿佛年轻了十岁，于是喜笑颜开。

一顿饭后，母女二人一起去逛了一午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