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罗列打断了她,“我是误会了你,但你好像也误会了我的女朋友,她并没有演戏,她是外语专业的不是戏剧表演专业的,她只是有些怕黑。”
“你知我没有伤害她了?”林莺有喜望外,看来和她想的一样。
继而,仿佛想起什么来,她睛里的喜悦又湮灭了,无奈地转过,她沉闷地回了一句,“不去。”
一会后,惊呼。
“林同学。”两米外,他生疏地喊着她,“我们去那边说话。”
听到动静,她一个转狠狠盯着他,“如果我说不原谅呢?”
林莺没有说话,罗列便转准备离开。
林莺觉得自己的威胁似乎有些分量,于是鼓起勇气继续冷冷:“如果你愿意跟她分手,我或许可以选择把这件事憋在心里一辈。”
“呵呵
隔着宿舍楼的那扇玻璃门,她就远远看见了他。
“总之,希望你接受我的歉。”他将药放在石凳上,然后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来意。
怀揣着仅存的一希望,虽然她知很渺茫,可还是理了理刘海快步跑楼。
罗列并不打算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因为他不想把付织有心理障碍的事暴来,所以也不准备向她解释什么。
“如果我像学校反映这件事呢?堂堂学生会副会长,对女同学实行暴力,你觉得你的副会长还能名正言顺地当去吗?”林莺右手紧紧地攒着,一改往日的柔弱,睛里像有两团火焰在烧。
他只是向前递上自己提着的塑料袋,“这里面是一些药,在昨天脸上受伤的地方,很快就不会疼了。”
“女朋友?你还没跟她分手。”林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怕黑?哪有人怕黑会怕成那个样?”
“是他。”林莺眸里闪过一星喜,迅速转过想要去窗台一探究竟。
于是她彻底站不住了,也许他昨天看透了那个女生的演技,今天来是想跟她表白呢。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后,她再也掩饰不住心的兴,又急切地解释“那,你看穿那个女生的真面目了,她那都是演来……”
单手兜,薄唇抿着,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可看上去温和有礼,又让她想起“陌上公人如玉”那句诗来。
是啊,她还去什么?昨天被伤得还不够吗?
“林莺,林莺,罗副会长是不是要向你表白啊,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小袋。”不知的室友再次尖叫起来,声音里难掩激动。
“呵,脸是不疼了,可心呢?”望着摆在面前的一袋药,林莺转过脸不忍再看这个让她暗恋许久的人。
罗列上扫了她一,没有说话。
“那便请你随意好了,无论是告我人伤害或者其他,都可以。”他又将手随意地在兜里,测过淡淡地回了一句。
“林同学,昨天打了你的事,是我不对。我为此向你歉。”罗列面对着她站成一棵松,兜的右手也拿了来,他低弯腰,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放慢了脚步,她了,笔直地朝外走去。
跟着他来到树的石凳边时,她表面云淡风轻,可心脏已经紧张得个不停,比平时的心率快上许多。他故意把她叫来这人烟稀少的地方,是想说什么呢?
“嗯,是我误会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