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却也未曾多想。
如今,殷盛意这般说来,她却也觉得不无可能。
凌巧儿被林馨儿毒害死,香妃被她诬陷贬了位分,差失,自己也因她一番话被皇上误会,亦是禁起来,但凡恩的嫔妃或多或少都受她迫害,而她则步步升,离着后位仅差一步……
以此看来,双皇后的死必然也有她有关系。
想到这里,夏婉娩了:“我想多少是有些关系,可是我并无证据。”
“证据?”如今的殷盛意已经是一国之君,沉稳了许多,刚才一时激动劲,此刻倒也冷静来,“那宛母妃如何知晓太妃暗害当年的巧妃。”
夏婉娩便把当年在御花园偷听之事告诉了殷盛意。
听到那歹毒的方法,殷盛意倒也吃了一惊,转儿又是一副义愤填膺的表:“原来我姨母也是他们害的!我定要为母后和姨母报仇!”
“可是过去那么久了,我们没有证据啊!而且你别忘了太皇太后也是姓林的。”若有证据,夏婉娩也不会拖到如今。
“宛母妃可是忘了,如今我是皇上了,要什么谁拦得住我,没有证据,我们找便是。”殷盛意得意一笑,“宛母妃并不在朝堂,所以不知,如今的林家也不是以前的林家了,朝中可没人再护着他了。”
毒之事必然与刘院使他们有关,殷盛意雷厉风行,捉拿相关人员审问,然而问,自然没有人承认,还一幅明帝都敬我三分,你可不能随便动我的姿态。
殷盛意才不这些,直接用了大刑。
太医们本也养尊优,如何受得了这般肉之苦,没几便全招认,签押画供。
“宛母妃,你瞧这证据不就来了吗?”
“怎得这般莽撞!”夏婉娩的印象里,殷盛意一直是乖巧,却不知,起事来,竟是比明帝还要冲动。
当殷盛意拿着供纸扔在林馨儿面前的时候,她忽然一把抢过那纸张吞了中。
殷盛意也不阻拦,只冷冷一笑:“没关系,我还可以让他们重新画供。”
林馨儿却也并不理会新帝,只是望向了他旁的夏婉娩:“果然我一开始的预是对的,你会成为我最大的敌人,我想尽了办法压制你,可是你的运气总是那样好,能遇到帮你的人。你我虽都未曾登上后位,可最终你却成了太后。”
“我从未想过与你争什么。”夏婉娩低垂了眸,此刻林馨儿虽然浮法,可是她心中却毫无胜利的喜悦。
林馨儿苦涩一笑,角却无声地淌两行泪,许久,她抬起再次望向夏婉娩,:“宛太后,希望你能放过我的家人。”
说罢,林馨儿突然起,一撞向了廊,鲜血迸溅,当场毙命。
着律例,这般谋害后妃,是要满门抄斩的,可是林家还有林二公,还有她的曾经的婢女梨花,即便林馨儿不说,夏婉娩也会求。
如今她便也借着林馨儿之向殷盛意求,新帝犹豫再三,答应来。
之后,便是去找那位如今已经成了太皇太后的那位,然而到了昭阳,人却说,太后安寝还未起来,见着新帝大怒,人赶紧去叫太皇太后起来,然而叫了半天却并无反应,人走到近前,一摸,才发现她的已经冰凉。
太皇太后自知罪责难,便服毒药,早已自我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