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里的泪顺着面颊来时刺得我心里一阵疼，几乎有种不过气的觉。我被这种觉疼得直接清醒，就看见他笑着用手指戳我的问我：哥，什么梦呢纠结成这样？

遇到他之后我总是些奇奇怪怪的梦，我记得特别深刻，第一次梦到他，十分亲昵地叫他的名字，好像那种相了数年的老夫妻。

可我本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以为那只是一个奇怪的梦，却没想到这梦还有后续。

之前还在想贺驭东梦里的那些容贺驭东肯定没跟他说全，毕竟不可能把每一个梦都记住并告诉他，因为他们时常分别，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分享那些梦境的机会。

吕清说：我也想知啊，是贺董说的，要晚上再拿来。

今天凌琤了个重大决定，他正式同意接拍，而且告诉我这将是他最后的作品，拍完这戏以后他都会陪在我边。

让人不解的是，梦里的凌琤和现在的凌琤不一样，他比现在成熟了许多，气质与现在也有些差异，俊一如神画中的灵。只是他坐在轮椅上，似乎本站不起来。

凌琤把信封惦了惦才看向吕清，为什才给我？并不是责问只是单纯好奇。

直到肖玉辉现的那

这种想法一开始原自我的梦境。

有一件事一直没告诉他，其实我怀疑我们上一世就是侣，还是那种，没有对方可能就会很难活去，把对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的侣。

他说：驭东，抱我，我当时鬼使神差地伸双手，却摸到了一冰冷僵的。然后我诧异地抬去看他，却看见他又变了一张脸。原本清透质的面貌被一张病容代替，苍白、没有生气。

明明是梦，可是每次从梦里醒来时我的心都会传来切切实实的痛，那觉并没有因为我清醒而消失。甚至，我看着凌琤对我笑都觉得后怕，怕他这种笑容转瞬间就会消失。这样的觉让我跟疯了一样想要囚禁他。我已经说不清我想掌控他的望究竟有多。

1999年2月9日，晴。

真好奇啊。

琤跟吕清回了休息的地方，吕清才把信给凌琤拿来，面上是一副卸重担的表。这一次的信封有些份量，他猜容也一定比较丰富，就是不知上面都写了啥。

我当时想，他还在我边真好。

凌琤，拿着信封回屋躺炕上慢慢看去了。贺驭东写得一手好字，跟他的人一样，猛一看十分敛，但再一看就渐渐觉潜藏的张扬与霸气。以前写信的时候用的还是那种比成本的白底红线的信纸，如今都升级成带香味的了。凌琤有些想笑，却在看到信中的容时慢慢屏住呼。

前的东西与其实说是信，不如说是日记中的一分容。

我梦见凌琤越来越削瘦的，他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可是我看得清他里的绝望和无助，所以我不怪他。我只是憎恨我的无能为力。那种看着他的生命渐渐逝，我却无法阻止的觉，让我觉得心痛难当。

我一面用自己的大掩示自己的无力，一面又在劝自己，这不过是个梦，是自己想太多了。

或许他不明白这对我意味着什么，但是我却无法用语言表达对这件事的喜悦。这么多年，一次觉得自己的形容词还是很匮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