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自持,女深閨修德從,是為賢良淑德,這個姑娘怎敢直呼自己的字?
她又是如何得知自己的字?
關柳澈思考再三,猶豫地問:“小生的確是字為唯,未知裡頭的人可是季晚姑娘?”
啊啊啊!果然是她的簡書惟!
古人誠不欺我也,說好來找我的,真真是來了,還一便相認。
季晚開心得笑靨都要擠花兒:“你快且進來,剛巧有事兒要你幫呢。”
關柳澈頓了頓,還是廢了點力氣探進隙縫,甫進去便見季晚的汗衫袄散落地上。
季晚姑娘前一片雪白,關柳澈鬧紅了臉,慌忙轉過背:“姑娘請自重!”
季晚:??
得了,看來她男朋友這人設比上一個簡書惟還要老古板,他還受著劇影響,估計是放不開了。
“那你幫我拿著,我單手不好上藥。”
季晚把藥膏罐到關柳澈手裡,才碰會兒手,關柳澈又是一個激靈,頸脖都紅透,:“姑娘你莫如此!”
“噗。”季晚被他這所謂的君模樣給樂著。
唉唷喂!這次的關柳澈真的有可能邊邊說“姑娘你我未成婚,小生你實在有愧”??
哈哈哈哈哈!
季晚偷偷在笑著,肩膀都抖起來,時不時傳忍俊不住的笑聲。
“姑娘莫要尋我來開玩笑,關某要去了!”
關柳澈懊惱,幸而對方是自己娃娃親,要不他豈不白白奪人清白?
“誒誒別走!”
季晚趕緊拉住他的衣袖:“我不笑是了,我就是脯痛得厲害想塗點藥,關大人幫我拿著罐,待我塗完再走可行?”
“痛?”關柳澈皺眉:“我曾聽侯爺說過季晚姑娘病弱體虛,既是痛,不像尋常體弱,不知姑娘是什麼病?”
季晚瞇起,小聲說:“你自己探探?”
“季晚姑娘!”關柳澈肅穆訓:“你這德行實在有虧,將來怎樣成為關府的當家主母?若姑娘執意迫關某,關某只能如實稟告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