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聽說母親在魚檔打工??”
“聽說她父親是,那來時間煮飯?”
“天知啊,學霸的世界搞不懂。”
他拿完書,俐落鎖上櫃,轉離開。
簡書惟和季晚一個在前排一個在後排。
續拿英文課本,這時簡書惟在旁邊又說:“等我們畢業儲櫃會留給一屆學弟妹,你這些貼紙還是現在撕掉好,貼越久越難清。”
季晚便是一個在地獄深淵裡掙扎的快穿者,好不容易捱到了午休,她把自家的飯盒擺上桌面,和好幾個女同學拼成一桌。
季晚這邊的氣氛被他給打擾了。
幾人探頭,不知發生什麼事。
這樣一看校園文簡直是快穿者地獄。
無他,季晚的午餐是她父親的,每次都擔心她吃不飽般,都把餸菜裝好裝滿,早點來這裡幾乎肯定能蹭上飯,沒蹭上的就用麵包交換。
季晚:“??,簡書惟!你有病沒病,你怎麼就知我不會自己清潔了!你有什麼證據了?”
“就是,那人也不要臉,她男友知嗎?”
“可能是家裡問題?不是說他家很窮嗎?”
“可能不是親爸爸煮的,是金主爸爸?hhh”
??
簡書惟看著季晚腳,語氣神淡淡:“那你又怎麼知和我談戀愛只能神交,你有證據了嗎?”
簡書惟的飯盒也是自己帶,比季晚的要簡單多,只有青菜和一條臘腸。
簡書惟把筷重重撂,嚇得旁邊的人噤聲,他看了對方一,飯盒也沒吃便離開了。
季晚被圍在中間,有些男生這個月沒夠錢,只吃兩個麵包的,也來女生這邊蹭餐。
季晚火山要爆發了,她真是瞎了才去撩這棵臭木頭,還被他用手給了個一遍。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很多像你這種不愛唸書的學生都愛鼓搗這些有的沒的,而這些人裡有八成人都不會清理儲櫃,害得和你們同排儲櫃的人在畢業天還要幫忙清潔。”
季晚聽著大家說話,看了看簡書惟的座位,午休過後好幾個麵包被悄悄到簡書惟的櫃桶裡頭。
啊啊啊啊啊!!!!
他也沒在意,聽著後面的說笑聲,大大地扒著飯。忽然,右邊另一個小團體的女生開了。
嘴裡還嘀咕:“腦不好使就多唸唸書。”
同學們看著這一幕,誰都會覺得這兩人勢成火,壓兒沒想到這兩人昨晚還在學校禮堂的倉庫裡溫吞撫。
季晚臉變了又變,在上課鐘敲響時氣急敗壞地趕回去,經過簡書惟的前排座位時,趁著大家起立,用力踢了他一腳,簡書惟痛得整個人屈看。
“有些人真是騷,有了男友還到處招惹人。”
“簡書惟今天吃炸藥了?”
季晚凶凶地把頭轉過去:“我儲櫃貼什麼關你什麼事?”
校園文的壞處是要上學,然而上完學後你還沒來得及享受就要穿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