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怕一说就势必失态。
唐骥冉呼一滞,是啊,他猝不及防被提醒了这,像是被敲了一闷棍。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会用‘在一起’去形容呢,他们没有纪念日,没有正式告白,先是稀里糊涂上了个床,而后也就是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中间有过类似追求的行为,但唐骥冉自己更清楚,那只是这场恋错觉里面的表演套,就像参加宴会时的领结,不一定是要自己喜,只是因为那个场合里应该有而已。他此刻忽然明白为什么那次
果然他刚说完要来歉,魏闻非就反问:“为什么歉?你又没错什么。”唐骥冉来之前也预料会是这个样,这次他控制住了自己,耐着同魏闻非解释:“我不该跟老万那么说话,当时压没过脑,真的就是随一说图个痛快。如果这句话伤害到了你,你怎么样罚我都行。对不起,非非。一个人的魅力不会因为年龄而打折扣,尤其是你,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分明知你对我有怎么样的引力。”
魏闻非斜瞧他,冷笑一声准备开,唐骥冉抢在他先一步沉着脸:“我来歉。”他也算了解魏闻非了,这人开就没有好话,除了被他撞得说不话来的时候,平常是时刻准备着刻薄人的。被他刺了两回唐骥冉算是领教,他从小被捧着长大,哪里受得了这个。唐骥冉十分郁结,魏闻非明明长了一张斯文惹人的脸,照顾起人来也温柔周到,就只是嘴上太不饶人,千百种可供伪装的面孔他不要,非要装个讨嫌的样来。
唐骥冉的长从车里跨来,疾手快拉住了魏闻非:“你想躲我?”
第25章
韩思莱笑眯眯,朝他打开双臂,他倒是越来越像那个老氓了:“要咨询吗?今天半价哦。”魏闻非摇了摇,语气却松快很多:“需要告解的时候我会来找神父大人的。”韩思莱冲他眨了眨。
魏闻非静静听完:“你在任何时候都想得很清楚。”
韩思莱锐地察觉这背后一定有况,但也知趣地没有多问,只就事论事地分析:“如果不是为了老霍,我会觉得轻文不是一个坏的选择,甚至是最优解。魏哥你肯定比我更清楚,如果继续这个行业,去哪里都未必能超越轻文可以给的度。但也要看个人想要的是什么,有些人只是为了通过工作获得升职加薪的成就,哪怕站在荆棘里,只要能得到职业发展都无所谓。另一些人是想活得快意一,想新的东西,想去找更多的可能。”韩思莱笑了笑:“如果有两个选择摆在我面前的话,我倾向于不给自己预设立场,然后再分析我要的是什么,哪个选择可以满足我。”
魏闻非了小区,楼不远一认了唐骥冉的车。他心陡然快了起来,有些事是这样的,既希望能够慢慢平复,从此不再受到打扰;又矛盾地期待是不是一次说个清楚,以免往后再牵挂肚。魏闻非很快挪开了视线,他放缓了步速,心挣扎。快要路过唐骥冉车跟前的时候,魏闻非的理智让位于怯,想快走几步直接略过他,车门却开了。
魏闻非原本只想同他大吵一架,把心中积累的不满和愤怒都发来,但他也同样在期待,唐骥冉会跟他解释什么。听完他的话,魏闻非却笑了笑,淡漠又讥诮地指唐骥冉的漏:“我们从来没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