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跟同一个人我猜是的。”

红他们也在积极地参与基地的再建工作，在看到凌霄后立刻跑过来，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现在这里。

“结束了。”凌霄很坦然地回答，他浅灰的睛也证实了这一。

红仔细打量了他一番，“这么说二次结契不会产生紊乱期喽？”

凌霄跟随着队伍移动到龙寅的名字前，因为在爆炸的正中心，他的匕首损毁得极其严重，即使被很努力地拼起来，也依旧残缺不全。

前来追悼的民众为战士的遗献上花束，留给他们悲伤的时间并不多，绝大多数人在悼念后都留了来，主动参与到基地的修建中去，这是一个的民族，经历了这样的灾难，他们仍然没有被击倒。

这回红又转去指责嬴风，“你怎么放任他紊乱期就乱跑？”

一衔授予龙寅至今，也不过区区十余年，而龙寅也成为了在职期最短暂的元帅，甚至连移交军职这种事，都只能由他的契代替完成。

“想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在伏尧的带领，所有人朝黛璇敬起了军礼，齐刷刷目送她前往不远的黑建筑，战火摧毁了房的一个角，墙裂开的隙为它平添了几分肃杀之。

正式升为天宿军最指挥官的伏尧后退一步，在他的背后，整齐地站着一排排的军人，他的契，如今的元帅副官聂云，笔直地站在队伍最前端。

本想再见面时就凌星和荆雨的事好好跟他算一帐的凌霄，此时也只能叹气，俯将手中雪白的花束放在他匕首前。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他大惊小怪地问，“你们不是去举行成人仪式了吗？”

凌霄也开，“你看我现在有在紊乱期的样吗？”

“本来对你有诸多怨言，”凌霄心沉重地开了，嬴风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但这次你的所作所为，不负一名军元帅的份，我敬你是民族的英雄。”

在一片金属瓦砾中，人们开辟一块平整的空地，将散落各的匕首甚至只是匕首碎片收集起来，庄重地摆放成一排，有的据图案辨认了归属，有的只能用一块空白的名牌表示它的主人曾经来过这里。

自有结契以来，她绝不是第一个追随自己的另一半而去的人，但其他人都是抱着来世还能相遇的好愿望离开的，可她的来世，不会再有那个人的踪迹。

嬴风与他同时向龙寅的遗敬了军礼，转便见到了红等人。

“是他持要来。”嬴风简洁地解释。

他说完后，又顿了，“愿灵魂安息。”

“这倒是件好事，亏我还为你担心，”红兴地挠挠，“不过你这么早就过来什么？”

“还好你回来了，想想你被送到几千年前都能活着回来，就觉得未来没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

“你也太勤劳了，不过心我可以理解。”红的视线飘向一边的临时祭台，叹了气，“老实说，若不是你回来这件喜事冲淡了这次的事，恐怕大家这会儿的心只能用暗无天日来形容。”

刚刚赶到的凌霄和嬴风也目送了她最后一程，凌霄从嬴风那里得知了她的份，尽二人对龙寅的印象都不佳――尤其是亲见证过凌星经历的凌霄，但对于他和他契这样的结局，仍不免到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