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要接受一项治疗……

“唔唔唔，”凌霄被迫交换完一个吻，才抢在换气的时候要求，“我要听全的。”

嬴风不为所动，“各凭本事了。”

“不知，”嬴风如场间休息般在凌霄脸上蜻蜓般细吻着，每回答一句就重复一遍这个动作，“兴许是因为我们经历过一次成人仪式了，每个天宿人一生只会失控一次。”

“一字不落。”

“别动那个。”嬴风飞快地中断动作，想要阻止凌霄，却还是迟了一步，房间中央突然现了凌霄的投影，与此同时凌霄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你已经过契主了，也该轮到我了。”

凌霄借着上位对嬴风又啃又咬，连他都怀疑自己把嬴风的嘴唇啃破了，同时断断续续不服气，“那还不是因为每一世你都在成人仪式上打败我，就没有一世你让我赢过，简直让人不能忍。”

凌霄收到了让他满意的答复，房间里唯一的上铺也近在咫尺，不过两步就可以到达的距离，两个人却像打了一场仗，呼急促，衣冠不整。这样激的嬴风让凌霄更加不能淡定，一个用力就把他推到了床上，自己紧跟着跨坐上去，因为床铺的限制，他只能把压得很低。

“是吗？我还以为你把心思都花在瞳上了，”嬴风揪着他的领把他拉来，“让我检验一你的训练成果。”

凌霄看着过去的自己无限唏嘘，他中似乎现了一人一狼在这个狭窄房间里的生活，“这么多年来你都是看着这个过的？”

“关掉什么？我还没有看过。”

“那我承认刚见面的时候你赢了，”嬴风狠狠地住对方的了一然后放开，欠扁地在后面跟了一个限定词，“十分钟。”

“试试就知了。”

凌霄被嬴风的举动勾得心，主动凑上去迎合，对方却一直躲，继续在他的脸颊上轻薄着，恨得凌霄紧紧掐住了他的后脖颈。

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严了，凌霄靠在门板上，搂着嬴风的脖，边边问，“为什么我们没有失控？”

“你都在这里了，我为什么还要看你的录像，”嬴风霸地抓过凌霄不安分的手，“里面的容我都背来了，你想听哪段以后我单独背给你听。”

“是的。”时至此嬴风只能承认。

“那你说我们还能发成人仪式么？”

凌霄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在目标地徘徊了，似乎要给自己选一块最合适的地方，“

嬴风说完，终于停止了类似于挑逗的动作，找准凌霄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凌霄也激烈地回应着，化被动为主动，二人终于如鱼得，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绵。将狭小环境里的空气燃，室温一升再升，他们在说不清谁主动的况，从门逐渐向床边转移，对环境不熟悉的凌霄不小心被绊了一，为了保持平衡，他迅速匀一只手扶住边最近的东西。

凌霄劲十足，“你知吗，就算在时间里不停地跃，我也没有松懈过训练，为得就是这一刻。”

“这是……这不是……？”凌霄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我接受治疗前录的那段回忆录吗？恒河博士把它交给了你？”

嬴风大概不愿提及没有凌霄的日，伸手将它关掉，凌霄想拦还是迟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