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句话，他是特地解释给嬴风听，从小灰的表现，看得来它还是很怕嬴风的，毕竟嬴风上自带的那种家长威严，让普通人跟他在一起都会受到压迫。

“啊？怎么了？”凌霄这才注意到自己眶湿，他顺势伸手抹了抹泪，却发“哎呀”一声。

他脚后跟猛地撞到一样东西，紧接着后背也贴了上去，还没凌霄反应过来，从后环过来一双手臂，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力量之大，几乎要将他的骨碾碎。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惊恐叫，“你跟人结契了？还是契主？那嬴风怎么办？！”

红低，却找不着他刚才扔了什么，但见凌霄在另一只睛扒了扒，两个睛终于恢复成同样的灰，而他指肚上多了一枚黑的小圆片。

“这是我特地托人在异星带回来的，他们这个叫瞳，上可以改变睛的颜，我哪里晓得它上去这么不舒服。”

凌霄气得把手里的东西一丢，“这什么破东西，磨得我睛好疼，怎么会有人特地这个。”

“啊啊啊！”红在一旁一惊一乍地叫，“小灰是人！你竟然是人！你跟嬴风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有变过人！”一开始他们还期待过小灰长大变成人，可直到小灰长成大灰，他们才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承认它只是一匹普普通通的狼。

“嘿嘿，嘿嘿，”他笑，“开个玩笑……”

红结结巴巴地指着他自成一派的异瞳，“你你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是什么？”天宿人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红生地扯了扯右嘴角，“可你这个东西，到底是为了什么？”

凌霄这才想起自己这么的初衷，当即僵地向不远的嬴风瞟去，两个人的视线再度对上，凌霄条件反地一凛。;

有力的拥抱。

凌霄先是一僵，可

他一面质问一面近，凌霄双掌挡在前，陪着笑一步步后退，“哎我错了，我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我真的……”

凌霄这时才勉睁开被得发红的右，对面两个人均是一愣，他的右珠又恢复到态特有的烟灰，跟左的漆黑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红见他不住地睛，关切地问，“你睛怎么了？我看看……不对，你睛怎么黑了？”

“呃，”凌霄无奈地解释，“其实是我刚收养小灰的时候，曾经说过如果他变成人的话就送它回狼宿，当时它虽然听不懂但是知到了，所以潜意识屏蔽了人的那一层份。我也是刚刚才知这件事，正好它的睛是浅灰，就让它合我一，其实小灰也是被迫的。”

待这个拥抱结束，冰璨才得以更清楚地打量他，率先脱而的自然便是那句，“你的睛……？”

嬴风盯了他半晌，又把转向凌霄中的契，在他的注视，那个材魁梧的大个战战兢兢地向后退了一步、两步，最后突然一缩，人消失了，一匹熟悉的灰狼现在原地，接着蹑手蹑脚地躲到凌霄的后去，自欺欺人地想把硕大的藏起来，不让嬴风看到。

红虚张声势要拿他算账，“你迫小灰跟你演戏也就算了，你还耍我们，你知嬴风这么多年来等你等得有多辛苦吗？你还骗他跟别人结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