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

凌霄怎么可能忘记，那可是他生命中最深刻的记忆之一。

你太天真了，凌霄很想对他说，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让你相信他们会放我们走。

逐玥在他面前蹲了来。

“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个过程很快的，很快你就会再也觉不到疼痛，你会什么都觉不到，”逐玥的声音越来越冷，“因为你会从这世上消失。”

凌霄听着岚晟的脚步声离开，有人动了他的床，床变成椅，他被迫坐了起来，睁开，果然是逐玥。

为了要杀掉他这么无聊，就算他以态的份灰飞烟灭，对月影也没有任何好。

在理完凌霄之后，逐玥同样为月影打了一针，月影的真的如他所说很是糟糕，只不过坐在那里连动都没动过，就明显看疲惫。

“没错，”逐玥知凌霄想要说什么，“我拥有我这个灵魂第一世的记忆，刚刚月影对你说的那些，在你而言只是个故事，对我来说，却是亲的经历。”

可是这种致命的疼痛，几乎让人无法忍受，总有一秒就会命丧黄泉的错觉。

逐玥站起来，“应该说我才是真正的天宿人才对，拥有大武力的你们要将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们赶尽杀绝，为了活命，我只好舍弃，在自己的契上获得了永生，然后在一代代的轮回中，忘记了自己是天宿人这个事实。”

“我亲见证了古天宿的昌盛，人造人的叛变，皇权的陨落以及共和国的诞生，我的记忆甚至比月影还要直观，因为他早早就被冰冻起来了，而我却是亲看着这一切发生，亲看着我的民族被你们毁掉。”

星楼居然没反对，推着月影离开了，凌霄虽然麻痹了，听觉却依然灵，对于这两个人这么听从逐玥的话到意外，逐玥对月影的那声称呼更是古怪。

他的一句话明显压低了很多，凌霄怀疑只有自己才听得到。

“好了，”逐玥看了时间，“你们可以去休息一，古天宿人的血统越贵，就越虚弱，从基因中心到这里，持了那么久，对殿来说也是极限了吧。”

“让我告诉你，那个传说，是真的。”

“疼吗？改造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同样的疼痛我也经历过，”他的神飘到一旁，似乎在回忆往昔，“可惜年代有些久远，我有记不大清了，没办法分享你的痛苦，真是遗憾。”

凌霄当然听说过，但那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那个奎是我放来的，我无意中取得了它的镇魂石。你听没听过有关镇魂石的一个传说，它里面记载着远古的历史，只要得到它，就能恢复千年以前的记忆。”

凌霄难掩惊讶，“你不是天宿人？”

凌霄发现自己渐渐能说话了，“你……到底是谁……”

他已经快自难保了，大脑还在为别人的事运转个不停，岚晟伏到他耳边，用不会吵到他的音量轻声，“你也休息一吧。”

他嘴上虽然那么说，但表明显是因无法从对方的痛苦中，汲取更大的快乐而到遗憾。

“等你醒了，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逐玥答非所问，“还记得在璧空的那次校外实习吗？就是在那次实习上，你跟嬴风遇到了奎。”

凌霄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的发是罕见的淡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