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你们，是作为战争机而生，没有人类的，只会无条件服从。但是渐渐的，我们对你们产生了依赖，同时也产生了信赖，我们想与你们分享我们的智慧，于是开始了基因移植计划。”

他嘴唇微动，轻轻地吐那两个字，“契、。”

“没想到吧？最初创造你们，是为了迫不得已的自卫，所以在你们的基因代码中，第一条就是忠于皇室、保卫国家，这条命令的优先级，凌驾于所有命令之上。”

凌霄如被人在上重重一击，月影的话颠覆了他人生的认知，可偏偏能受到月影心意这一，又让他确认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为什么！”凌霄抓紧栏杆，他现在的心无比矛盾，来自自对月影族人的愤怒，以及来自月影的对天宿人的憎恨交织在一起，让他不断在两个阵营间挣扎，明明知有一个不属于自己，却无法从中剥离。

“为什么？”月影重复了一遍凌霄的问题，“大自然有优胜劣汰，弱者会被自然淘汰。就像空有智慧没有武力的天宿人被大量屠杀，而创造你们之后，被淘汰掉的就是我们的敌人。你们不是自然的产，当然是由把你们创造来的我们行筛选。”

惊讶，月影继续缓缓讲去。

“就是提取天宿人的细胞、血、骨髓……然后移植到另一个人造人上，让他不仅拥有人类的智慧，还能与为他提供基因的人心灵相通。”

不过他还有更多的疑惑没有解决，“你说我是你的契，那对于嬴风来说我是什么？成人仪式总不会是我们创造来的吧？”

“基因移植？”

“所以在我生活的年代，但凡是有一定地位的人，每个人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智慧生命，还用现在的话形容，就是拥有生命的私人机甲。”

“很惊讶不是么？”月影轻描淡写地，“因为这么多年来，你们把我们留来的一切文化都抹杀、篡改，或者毁尸灭迹，或者张冠李，连契这样的称号，都赋予了新的义。”

“你难没有发现过，你有时会觉得两个完全不相像的人很相似，而其他人都不那么认为。那是因为你的基因来自于我，每一个皇室继承人都可以识别灵魂转生后的模样，你虽然没有这种能力，却保留了一直觉，这就是铁证。”

“接受了基因移植的你们拥有了智慧，可惜智慧和总是相辅相生，当赋予了你们前者时，后者也会自然而然地产生。我们不介意你们拥有人类的，但是无谓的，往往会成为战争的累赘，我们需要的是最优秀的战士，不仅仅是智慧和力量，还有对敌人的无，只有连自己的同类都能消灭的人，才符合我们的要求。”

凌霄惊讶地抬起，看到星楼，想起嬴风，终于知以前那些错觉从何而来。

月影抬起，笑容神秘莫测，“可能你已经不记得当初人们是用什么代号称呼你们了，在古天宿，像你这样，接受了来自我的基因移植的人，就被称作是我的……”

月影摇摇，“在那个年代，如今所谓的契是不存在的，成人仪式上落败的一方必须死，就算不死在成人仪式上，也会被获胜的一方死在紊乱期，只有这样胜者才能发育。”

凌霄握住栏杆的手越收越紧，“所以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