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骄便坐到他边,看他面前的那些书。这个书架上所装的尽是历史书籍,包括妖族发展的历史、一些修行方法的沿袭改过程、名的大妖神专题书籍,以及知名法宝的由来等等。廖天骄凑过去看佘七幺手里那本书,书是线装本的,显然不是近代书籍。
就是吃蛇,而且这种东西的鼻十分灵,这是优也是缺,比如假使当时有懂行的趁着这个吕奉宁午睡的时候,用加了醋的开蒜熏他,他恐怕就会现原形,说不定还会被熏晕在地。
“佘……”廖天骄噤声,他发现佘七幺正坐在窗一个书架边的地上看着什么。廖天骄走过去的时候,佘七幺还沉浸在书中,因此没有抬。
“哦。”廖天骄把话题引开,“我们现在要在这些书里找什么线索,
廖天骄问:“你有什么发现吗?”
“没、没有。”佘七幺似乎吓了一,上合拢书,抬起来的时候眶微微有些红。
为一个人类,廖天骄当然看过志怪,但是从妖怪的里来看人类的志怪,那又是另一种觉,十分新鲜。比如人类觉得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批注人里就显得十分简单,但是对于人类由这些问题而衍生的天行空的想法,批注人就表示了一定的惊讶,他写“人类真是一种得天独厚、富有灵却浪费了灵的种”,同时对于人类那些不断步的科学技术,他则十分推崇,认为非常了不起。这个批注人显然就是佘玄麟,廖天骄想,假使他没有在一百八十年前被关起来的话,这个藏书阁的容会必然随着现代人类科学技术的发展而多好几倍来,也不知这位佘祖父对于如今的技术、分科技之类会给什么样的批注。
廖天骄又去看旁边一本书,是日本的,这本里的批注就比较简短,对于里的妖怪大致都是一个结论,叫“地狭气亏,修法从权,歧路而形多狰狞”,就是说日本的这些妖因当地的风啊、灵场等等不够,所以修炼走了一条本土化的适应路,但是修行这种事是一都虎不得的,所以这种况修成妖的妖怪不是外形很吓人,就是脑有问题,所以日本恐怖故事里的妖怪大多鬼鬼祟祟地不正事,不是在深夜的路上吓人,就是在阴暗的走廊上走过来走过去吓人,反正从我们本土妖族看来就是个笑话。
廖天骄本想问他怎么了,佘七幺大概也发现自己失态了,赶紧咳嗽了一声,装作不经意地眨了眨说:“这里好久没打开过了,书有些霉味,很呛人。”廖天骄瞥到那本书的封面,写的是,笔迹与他之前看到的佘玄麟的批注一模一样,想来这是一本记录佘玄麟年轻时候四海闯的个人记事本。
廖天骄一路看过去,越看越觉得佘玄麟真的是个很了不得人,他不仅实力超群,涉猎广泛,没有种族、门的狭隘限,还有一颗似乎没有尽的“童心”。在他的里,这个世界是如此宽广,每一个族群都有他们存在的意义和特,他的批注旁征博引、深简,文笔虽朴实,见地却十分明,并且吻往往诙谐幽默,令人看了不释卷。廖天骄一不留神就看了好一会,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