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吃老的用老的,还敢偷偷摸摸说老……”
蓝言早就习惯这些亲戚了,这么多年一直是如此,生气也没用。真生气了反而扣一不尊重长辈的大帽,压得人不过气。
“赵易我快拉不住了……”
蓝言的父亲挣扎的力相当大,但正是因为如此,当周阳和赵易瞬间放开架住他的手时,他立刻保持不住平衡往地上摔去。
“你爸欠的赌
蓝言的父亲摇摇晃晃地要扑上来揍蓝言,周阳和赵易连忙把人架住,这时周阳忍不住庆幸赵易一直跟着,要是只有自己和蓝言,遇到这样的况,除了跑给蓝言的父亲追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醉酒的人力气特别大,周阳觉得自己的手快被蛮力挣脱开,光架住都费劲了,更别说制服。
里来,后面还带了两个不知打哪儿来的狗屁朋友。蓝言的父亲看那对窃窃私语的,不知在说他什么坏话的母愈来愈不顺,火气烧上来,手一挥扫开白酒瓶,醉醺醺地就要上来揍人。
重男轻女的事太多,母亲回娘家也不好过,被一屋所谓的亲人视为白吃白喝的,防备着她。妯娌更是不避讳他们这些孩,明面上安抚、暗地里嘲讽母亲生不正常的种能怪谁。他们的观念里什么都不是男人的错,是为妻的母亲不争气。
醉醺醺地,短时间要爬起来不是那么容易。
“我去找。”
“周阳你架稳,蓝言你家有没有绳?要的那种麻绳,不要那种一拉就断的塑料绳。”
现在的蓝言只是跟着周阳还有赵易,一起把母亲送回娘家之后,搭上了回学校的车。
“你妈那样不是离婚就是被你爸打死,离婚也养不了你,你的抚养权最后还是落在你爸手里……”赵易指了指地上被绳绑住的男人。
“呜……”
“一起放,让他直接摔地上去。”
……
他在想的是赵易的话。
第一次用甲缚绑人,虽然对象有儿不如他意,赵易还是用上浑解数把绳绑的和小黄片上现的一模一样,致且巧妙。绑完后赵易蹲在原地欣赏了一自己的杰作,叹了一自己浑然天成的好手艺,这才淡定地起站到一边去。
早前他们还在蓝言家里的时候,趁着周阳跑去上厕所,赵易悄悄跟蓝言说了几句或许不大中听,但在未来却很有可能发生的话。
经过一个多月后,离婚却没有争取到蓝言的抚养权的母亲,最后只匆匆地到学校来一趟,给了蓝言几千块钱,从此消失在蓝言的人生中。蓝言毕业前试着打听了消息,温柔恭俭让的女人,二婚的对象也不是个好的,总是把她当成佣人使唤。
“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的人……”
周阳和赵易防备着的时候,蓝言终于找来了一麻绳。蓝言和周阳心复杂地看赵易熟练地用绳绑人,一也不想知是在那里学的技术。
周阳还在为蓝言的家庭状况忿忿不平地发着牢,早就知去母亲娘家会发生什么事的蓝言没有附和他的话。
当然,这是后话。
况危机,蓝言也没有时间沉浸在惊慌失措当中,他往上跑到楼,楼的小隔间里放着一些平时修缮用的工。
蓝言轻声细语地安着不停哭泣的母亲,记忆中没有吵过架的家庭,已经彻底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