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我还是我娘把我爹an在床上这样那样才生chu来的呢,偷偷告诉你,我爹经常被折腾到xia不来床……咳咳,对不起,我错了。”
林歧连忙把目光从得罗shen上收回来,心说却想着“看不chu来啊”。
得罗往桌zi上一拍,桌zi立ma裂开了一条feng,他警告似的看了明溪一yan,好像他再胡言乱语xia一巴掌就要拍到他tou上似的。
明溪捂住嘴和陵泉换了个位置,得罗冷冷地扫了他们三个一yan,大摇大摆地走了。
明溪继续jin行着坑爹事业,小声说:“恼羞成怒了这是。”
得罗停了xia来,林歧见势不对,赶紧把话题拉了回来:“然后呢?他爹娘就放着他长成一个大motou不guan?”
明溪突然说不chu话来,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走掉的得罗,一摊手——他被禁言了。
陵泉接过他的解说任务:“西方之前普遍信仰大智教,不允许与外族通婚,卡耶他爹是土生土长的大智教徒。”
“抛妻弃zi?”
“那倒不至于,”陵泉dao,“据说他爹背叛了教义,带着妻儿到了山里隐居,只是纸终究包不住火,没过两年就被人举报了。”
林歧:“……”
陵泉继续说:“教会将他们抓了起来,烧死了他父母,把他关jin了当地的教堂里,过了几年,他可能是血脉醒了,开始复仇。当然这些多多少少都有我和明溪的猜测在里tou,当地的传说很多都语焉不详,毕竟这么些年了。”
到这里,卡耶的动机似乎也找到了tou绪。
可是唏嘘过后,林歧又有dian不理解,卡耶既然本shen是遭遇宗教迫害的受害者,为什么到如今又要重走被他亲手推翻了老路呢?
明溪终于从禁言术中逃脱,“咣咣”地喝了两杯shui——把陵泉那杯也喝了。他说:“我试着给他娘发了招魂贴,都石沉大海了。我们族的血脉是天生地养的,不guan转过多少世都不会变,我的招魂贴她不应,估计就是魂飞魄散了。”
林歧yan角一tiao。
明溪刚才说过,找不到他妈。
陵泉碰了xia明溪,明溪突然反应过来,恨不得撕了自己的嘴,怎么老是guan不住?
“迟早有一天要栽在这张嘴上。”他苍凉地想。
“徒弟,”明溪连忙找补dao,“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当年里通外敌,族里人不大愿意应我才……”
林歧冲他笑了一xia。
明溪整颗心都颤了一xia,还想解释解释,可是到最后他什么话也没有再说,成了个没嘴葫芦。
在明溪看来,几百年前西方应该就有了仙dao的苗tou,可是那群洋maozi又不敢大张旗鼓地宣扬,闭门造车念歪了经,把魂力搞成了念力。
卡耶他娘被烧死的时候,估计直接被他们糟蹋了魂魄——搞不好后来卡耶xi魂术就是向他们学的。
这样就说得通了,不然单单凭他一个小娃zi就算血脉觉醒,又怎么会偏偏无师自通到xi人魂力上呢?
卡耶那边倒好推,可是林歧他妈就很奇怪了,据说是在回娘家省亲的时候不见的,天顺朝也有摄人魂魄的歪门邪术吗?
“能治住他吗?”林歧问,“我听说这些年南疆一直不问世事。”
明溪打定主意不说话,陵泉只好再次接过话tou:“卡耶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