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对天衍这个黑心老妖怪没什么期待,已经好了自己上去送菜的准备,谁知他居然没良心得这么彻底,把天朔丢了去。
一直到了第二轮,那目光才渐渐收敛,然而,当裁判念号码牌的时候,天衍低看了一:“……故意的吗?”
绛屿看着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人,得意坏了:“没见识的乡巴佬。”
天朔这三个月来什么都没学,就哄着学了个“游龙步”,他自己还不知。
天衍又把天行推了上去,低声说:“那家伙盘不稳,看见没?”
绛屿微微笑了起来,外丹不重法,不止是盛仙门。外丹大多都是千金之,哪个愿意累死累活地去练法?
着要学火。他瑟瑟发抖地抱着天衍的大,就差把埋去了。
第一轮是个人战,输了的个人会被淘汰,第二轮是团队战,只要剩的人中有一个人能站在台上,就算赢,对方全淘汰。最终只会留两个宗门行第三轮的决赛。
天衍:“没治了,趁早剁了吧。”
天行一抹鼻:“放心吧,我已经看透他了。”
绛屿拍了一天衍的肩膀:“哎。”
大个儿一看天衍又派了个小孩上场,顿时笑了起来,冲天衍喊:“贵派还真是没人了么?怎么着,以为是小孩我就会手留?”
可是人数虽然拉平了,金量依旧不能同日而语。
此时一个选手已经站在了台上,而天衍却还在纠结到底是把天朔丢上去送菜,还是自己上去清场――呸,观察敌。
云山派派的第一个选手是个彪形大汉,看着应该也有四五十岁了,天朔可巧,今天刚满六岁。他俩往台上一站,跟人贩拐未成年似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云山派也算是外丹大宗了,一轮剩来的人数也算是可观的,足足有八个。
天衍门第一轮轮空,此时只好乖乖地等着。现是第一轮最后一场,各门各派差不多都闲了来,也就盯着他们这个奇葩窃窃私语。
绛屿磨地坐着,这场比赛没什么好看的,他已经知结果了。可是边的人显然不是这么认为,于是他偷偷摸摸地离开了位置,赵擎扫了他一,然后又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当没看见。
天衍正盯着场上,天朔蹲在地上画圈圈,谁也
最后,他将天朔推了去。
不时有人开始喊:“老三,赶紧来,让让人家小朋友,一会儿赖上你哄都哄不停。”
“这是什么诡异的法?!”
这个规则对天衍他们有利,因为他们的第一轮轮空,所以他们没有减员,而反观别的门派,经过第一轮的厮杀,除了盛仙门还保持满员外,别的也就只剩三瓜俩枣。
天朔没学过一天剑,纯粹是来搞笑的,在场上除了跑就没事可了。可是他跑的很快,跟泥鳅似的,那彪形大汉连他的影都抓不着。
裁判敲了一锣,比赛开始了。
天行稍微镇定一,可也有些架不住这万众瞩目的目光:“师兄,我的手有不听使唤,你看我是不是病了。”
“障法吗?”
“云山派对天衍门――”
天朔只会跑,不会打,到底还是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