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膛里,“现在知紧张了,本王看书看得好好的,你偏要上来逗一二,是看准了本王不敢在这书房办了你?”
这些年来,他为了暂避锋芒沉迷于饮酒作乐的姿态,平日里在王府更是肆意妄为,不过看在连瑶名声的份上,他还是走了偏路,绕到一大圈到了自己歇息的地方,房间将她放到床上才作罢。
文宣王只是轻巧一笑,“叫你这书房,就已经是荒唐事了。”
在镜,这所谓的床戏最多也就拍到他们彼此抚摸亲吻一番,脱了衣服盖上被便就结束了。齐燃听着导演一声响亮的“卡”,又看着刘楚婳发凌乱地从床上坐起来,仪态万千地伸手扶了扶自己歪掉的钗,悠悠然朝他一笑,“妾试过了,王爷的确好力。”
虽然说他很快地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顺利拍完了这场戏,刘楚婳还是私里调笑了他一番。
“这就让你看看本王是否还有力。”他脱外衫,便压了过去。
你说,为什么他就偏偏在那个时候完主义症发作了呢?偏偏就那个时候!
可是也许正因为这一次,站在他面前和他演对手戏的是刘楚婳,所以在演到已经成功登上皇位的文宣王,因着知连瑶从一开始就是因为想给父亲报仇才故意接近他,到被欺骗被伤害,与连瑶大吵一架的那场戏的时候,那台词就算借着火冒三丈一时冲动的名义,他也有些说不。
连瑶微微了个笑容,嘴角还未翘起,便叫王爷堵住了嘴唇,她揽住了他的脖,仰起了应和他。
齐燃认真答:“有很多伤人的话都是一时冲动说来的,可是,话说了收不回去了,给人造成的伤害也弥补不了。”
她总是喜这样,明明自己比他还要小上不少,却偏偏总要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
“怎么了,那么一段戏你一共ng了五次,我还是第一次见你ng这么多呢!”
“哦?”刘楚婳满脸欣,“小少爷能说这么话,看来是真懂事了。”
说完,她便起去造型师那儿补妆了。只留齐燃一个人站在那儿生闷气,原先安排这些吻戏床戏可都是为了给自己谋福利,如今看来却如同隔靴搔,叫人越发心难耐。
原先他还当真打着想叫他们彼此的第一次能够舒服好的主意,被她一次又一次地挑逗之后,就什么技巧都不想学了,只想拉着她到床上凭借男人的本能一回儿最最原始的肉运动。
甜蜜的剧拍得飞快,到后面略有波折的时候却让他难得ng了几次。他平日里戏的时候无比迅速,戏的时候也是顺顺当当,从来不会让自己戏外还沉浸在剧里。
“王爷。”连瑶轻呼了一声,见他没有停来的意思,只羞得把埋了他怀里。
她耳边血红的宝石坠轻轻摇曳着,映着她脖颈白皙的肌肤更是叫人心神漾,她闻言抬朝他望来,却还是牙尖嘴利的,“王爷是从小熟读圣贤书的人,既然知这是书房圣地,定不会学那纨绔弟,些不着调的荒唐事来。”
从到尾她的鞋底都未曾沾一地,已经了房间,连瑶胆便也大了起来,“抱了妾这么长一段路,也不知王爷的力花尽了没有?”
他话还没说完,便站起打横抱起连瑶便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