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婳便忍不住笑得更。
她紧抿着唇看了一齐燃,他原本脸上是有些焦躁的,见她望过来立刻了一个笑容安抚,温柔:“没关系的,你不着急,慢慢来。”
她轻轻抬了抬受伤的脚腕,“喏,血得有多。”
齐燃横了她一。
司机一脸迷茫地对上了后视镜里刘楚婳的睛,她笑着挥手示意他继续开,手里已经把态创可贴找了来,“本来以为已经不血了的,没关系,伤不深,我自己理一就好了。”
要力的路障任务都交给齐燃来完成,简单轻松的则先由刘楚婳了。
在前往中继站的路上,齐燃显得有些兴奋,嘴里还总忍不住撩拨她,“别忘了啊,微博帅照加表白。”
刘楚婳笑了笑,暗自加快了脚步。湍急,脚低不平且有未清理净的石块,她刚刚十分小心翼翼踏稳了才敢往前走,自然十分缓慢,此时便有些不不顾起来。
刘楚婳轻轻皱了皱眉,拍了拍齐燃,“我带的创可贴是不是在你包里,拿过来我找找。”
副驾驶的摄像师尽职尽责地把镜对准了他们。
“就那么浅浅的一划伤。”她掐着小指比给他看,“就破了。再说了,现在停来,咱们的第一万一不保了怎么办?”
她掀起,突然发现小脚腕有一划痕,大约有指那么长,不算深,应该是刚才在被什么东西划到的。现在才五月初,河还有些冰冷,冻得久了,麻木中并未发现自己受伤。不过现在发现了,她也只轻轻挑了挑眉,拿了张纸轻轻了上面的血迹,并不打算给它什么致的理。
也不知是不是车上的温度较,回之后脚腕的伤便又起血来,直到染红了她的跑鞋边缘她才发现。
这并不是一个难度的任务,却该死的又十分考验运气,她需要徒步抓着绳索穿越一条湍急的小溪,到另一在二十几把钥匙中拿上三把,然后带回来尝试开三把缠绕在一起的锁。
他冷着张脸用英语对司机叫了声“停车”,满脸都是压抑的怒火,“让节目组的医护人员来帮你看一。”
齐燃了一个急促的深呼,“现在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吗?”
正血不止的伤加上她一脸无谓的表,瞬间就让齐燃周的气压低沉了来,“受伤了怎么不说。”
“什么叫以为不血了,受了伤你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然后跟节目组反应吗?这常识都没有吗?”看着毫不在意,似乎觉得他小题大的刘楚婳,齐燃气愤不已,像对着自家叛逆的小女儿,打不得骂不得的,却偏偏固执得惹你生气。
刘楚婳微微一笑,“你就这么肯定是第一,说不准我们的车突然抛锚了呢。”
刘楚婳仰起脸笑得一脸灿烂,“知了知
又走了好几个来回,她终于打开了所有的锁,在其他两队完成之前拿到了线索卡。她全湿漉漉地,搞怪般的跟齐燃来了个拥抱,这才去换衣服。
“你找创可贴什么?”齐燃把背包递给了她。
这样的概率,要想一次通过,大概需要逆天的好运。刘楚婳人生所有的运气应该都在重生里用光了,来回了四五趟,直到有两个队伍追上了他们的脚步,才开了第一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