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顾成林刨问底。
楚扬家不错,胡修响指一打:“没问题。”又看向顾成林:“乐队活动,允许携带家属。”
温木一抬手把脸蒙起来哼哼:“我不想……别人看到你特别的样,我可能……会有吃醋。”
胡修万万没想到最后一场巡演的度居然是顾成林在演唱会上多穿了一件外套,以及镜一扫而过的温柔眉,也没多温柔,但相比从前,简直就是冰山化雪,结合前几天游乐场事件,算是在饭圈掀起一波不小的浪花,不少人去顾成林万年不更的微博面询问:成林哥是不是谈恋了?!
回到宿舍温木一副言又止,他最近长了肉,气也好了很多,毯没裹得太紧,双手可以自由活动,拿过手机翻了翻,突然惊讶地说:“明天降温了。”
顾成林还是一如既往的坏,温木颤抖地他的唇,恨不得找个地钻去,亲吻片刻,猛然想起顾成林还在生气,才想离开却被一只大手搂住后脑勺,不断加深,粝的扫过腔的每一柔辗转撕磨,贪婪又激烈得攫取着分离五年的甜腻气息,温木呼不稳,大脑空白一片,他紧紧搂住顾成林的腰,像要将自己挤他的骨血与他为一,他一颗心脏极速地动着,剧烈的像是要挣膛。
十月初,乐队彻底放松来,商量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胡修提议国玩,肖闻兴致缺缺只想宅在家里上网冲浪,正副队达不成共识,楚扬只能想了个折中的法:“不然去我家吧。”
顾成林对上他的目光问:“然后呢?”
温木说:“多加衣服吧。”
温木本以为堵住了他的嘴,就不用听到那篇肉麻兮兮的文字,结果一吻终了,顾成林又读了起来,温木只能不不顾地再次堵了上去,甚至忘了问他是不是消气了。
演前一天去现场彩排,温木和小杨坐在场区的座上仰看着,顾成林依旧穿着简单的跨栏背心,汗顺着颚线像是要侵湿温木渴的咙,他赶忙拿起一瓶灌了两,神复杂。
他声音笑,低沉好听:“我你,希望你能惩罚我,罚我每一天都更你一,罚我寸步不能离开你,你是我的彩光明,是我的肋骨心肝,是我的大宝藏唔……”顾成林还没把那篇洋洋洒洒上千字表白歉书读完,就已经被温木面红耳赤地堵住了嘴。
“活动起来不会冷。”顾成林有理有据,今天也十八度,还了汗了。
温木拿着咖啡来刚好听到
顾成林瞥了一捂得严严实实的温木,关上灯,嘴角在黑暗中上扬:“有吃醋?”
“别别别读了别读了!”温木红着脸去抢,顾成林却一把将他扣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
顾成林说:“我不怕冷。”
温木抿着嘴犹豫几分钟,又往他边蹭了蹭:“要不你还是穿上吧……”
顾成林刚洗漱完,靠在床上。
演唱会将近,乐队正儿八经地忙碌起来,胡修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认真起来又相当严谨,虽然舞台效果相同,歌也唱了无数遍,但还是加班加地排练。
温木:“很多。”
温木说:“晚上可能会有冷。”怕他不信还把手机举起来:“只有十八度。”
温木着急:“那也不能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