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月亮还挂在夜空上，顾成林任由他摆没有声，突然温木又说了一句：“今晚月真啊。只是没有星星。”

温木松了气。

温木不信，他还没开说不可能，就听顾成林神秘地说：“你靠过来一。”

“你很好奇？”顾成林坐在后面，曲着。

四目相对，温木有些惊讶，语气还有一夸张：“我说怎么看不到星星，原来都藏在你的睛里啊。”

凌晨的酒吧深巷里温木惊一冷汗，他住的房间难是……凶宅？！

“你没有弱？”

“那你呢？”温木反问，他也想知顾成林害怕的事。

温木一怔，犹豫一会儿，小声说：“哄你啊，你不开心，我想哄你开心。”

“嗯？”温木一时想不起来，“好像没有害怕的事。”

直到天亮，温木都在想这个问题，顾成林其实没说什么，但就是因为他什么都没说，才会让温木胡思乱想，毕竟顾成林不像一个会开玩笑的人。回去的路上温木骑着自行车问他：“我住的地方，到底过什么事？”

没等到文，顾成林突然站起来，嘴角挂着一抹说不清不明的浅笑：“今天谢了，明早见。”

“你有没有害怕的事。”过了一会儿，顾成林问了句风不相及的话。

“这么厉害？没有弱？”顾成林挑眉。

“算。”顾成林。

顾成林注视着他，被装满繁星的睛恰似夜空，盛大的，浩瀚的，温木每每都抵挡不住，只能熄了火，不再说话。

顾成林说：“我没有害怕的事。”

温木细细想了想，有不好意思：“怕鬼吧，怕鬼算吗？”

他嘴上说得自然，实际上却非常紧张，手上的塑料袋被成了一团，像是他揪在一起皱皱巴巴的心。

顾成林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事？”温木吞了吞，总觉得顾成林的声音阴恻恻的。

“半年前，那间屋里偶尔会传来哭声，断断续续的。”顾成林觉得车晃了一，他看似好心地安抚，“不用担心，我很久没听到过了，毕竟晚班……”话音未落，刺耳的刹车声突兀地响起，顾成林没坐稳，猛地前倾，双手扣在温木腰上稳住自己，看着他的后脑勺问，“你想谋杀？”

顾成林：“你的呢？”

第十二章

“没有。”顾成林答得果断。

顾成林瞥了一，温木哪里是在看月亮，目光赤地全放在他的脸上。

“为，为什么？”温木莫名地有紧张。

“是啊……毕竟我住在里面。”

“因为它有半年的时间没租去。”顾成林贴近他的耳朵声音又低又缓，“半年前，那里过一件事。”

温木没有及时起，而是坐在地上想了许久，灰尘积压，无人清理，半年的时间租不去……

温木前一秒还

“你知你住的那间房，为什么会那么脏吗？”

“你在什么。”顾成林玩儿着手里的打火机问。

“当然不是，任何人都有弱。”

温木眨了眨，把靠过去一些。

容易受伤，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温木想。趁着顾成林扔烟的空当，温木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膝盖上放好，帮他消毒，又帮他上药，最后裹上绷带系上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