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着门都能丢东西。”
“啊,谢谢。”温木看了一yan稳稳当当放在屋里的行李箱,又说了一声,“谢谢。”见顾成林帮他拎垃圾,忙说,“我自己去扔。”
“算是谢你帮我搬架zi鼓吧。”顾成林没再多说,拎着垃圾xia楼,二十平米的房间最起码收拾了五个小时,还说不是蠢货投胎?
温木彻底收拾完已经快上班了,他简单洗漱gan1净,来不及睡觉匆匆跑了chu去。
胡修从别的酒吧演chu完,又回来找顾成林,但是不巧,顾成林不在,他便坐在吧台要了杯酒等着。
瞧着温木面熟,问他:“你是不是前天开车送顾成林的那个?”
温木把他dian的酒递过去,diantou。
“你看起来不太大啊,也是假期打工?”胡修跟他闲聊。
温木应了一声。
“大学还是gao中啊?”胡修问。
“开学大一了。”
一听是准大学生,胡修gan叹:“哎呀,上学可真好啊,我当时如果有钱,这会儿也该上研究生了,哎你上哪个大学啊?”
“A大。”温木说。
“嗬,厉害啊。”胡修放xia酒杯,“我这辈zi就见过两个考上A大的,一个是你,还有一个是顾成林,哎你认识顾成林了吧?”
“我们是gao中同学,以前就……算是认识吧。”温木想了想说。
“那你们还真有缘。”胡修让他加了两块冰,又说,“顾成林这人虽然ting烦的,不过真是我见过脑zi最好使的人了,学什么都一dian就透,他爹妈要是还在,估计早chu国深造去了。”
温木不了解顾成林的家庭qing况,不过以前听过他是孤儿的传言,才会觉得他很可怜。
“他……”温木不知dao怎么问chukou,打探别人隐私终归不dao德,可他又想了解顾成林更多。
幸好胡修说起来没完:“他跟我可不一样,生来就是穷苦的劳动人民,他原来命ting好的,父亲当官母亲经商,juti啥qing况我也不知dao,反正我第一次见他,他才十二,家破人亡了,自己孤shen一人过到现在,说实话,我ting佩服他的,就是他妈现在活成了个钱串zi,连老邻居都黑,不过我能理解,他ting有心有肺的。”
胡修为自己打抱不平,理解归理解还是心疼他损失的两千八。
温木却垂xiayan有些chu神,十二岁的温木在zuo什么呢?安逸地上学,有司机接送,寒暑假跟着父母各国旅行,玩喜huan的游戏,看喜huan的演chu,想要什么就去买,想学什么就去学。
温木突然想到他第一次跟顾成林说话,那时他们才gao一,温木忘了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可顾成林的回答却让他一直记得。
顾成林说:“你命好是你的事qing,我命烂是我的事qing,你用不着以你的角度去换位思考我的人生,你没有经历过就不可能gan同shen受,既然无法gan同shen受,就不要用你怜悯弱者的同qing心来想象我有多可怜。”
“我一dian都不可怜。”
一dian都不可怜的顾成林,正叼着烟站在厨房刷杯zi,他换了衣服就撞到了喝完酒的胡修,胡修没别的事儿,就差磕touxia跪求着顾成林跟他去跑演chu,胡修自己有个鼓手要退了,经常不到场,打得还特差,他也看不上别人,准备死磕顾成林。
但顾成林就是不同意,特别轴,把胡修气走了,耳gen才算清净一些,收完准备xia班,一chu门又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