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晃了几晃,就一栽去了。
翟路宇想不明白,只能蹲在他家楼,上海的冬夜多冷啊。连保安都看不去了,让他留个手机号,等费佳隽回来了给他打电话。
翟路宇凑近了一听,发现他说得是“璐璐”。
了两瓶啤酒。
翟路宇抱着怀里费佳隽,一脸的“发生了什么?”
翟路宇抹着睛拒绝得脆,犟脾气上来了,非要在这儿等。
万万没想到,费佳隽不会喝酒。一瓶啤酒去,就只会看着自己傻笑了。
翟路宇觉得这个就叫苦尽甘来。他喜费佳隽,自己错过了他十八年,所以他不想再错过之后的数个十八年了。
费佳隽神迷蒙,被亲了一以后不好意思地微微别过了,翟路宇轻笑一声,摸了摸他的脸颊,弯腰想给他盖好被。
又委屈又兴。
不怎么样,他也不能放着费佳隽不。翟路宇叹气,给他穿了外套,背起他就往外走,想着就近找个酒店对付一晚。
他叫自己“璐璐”。
他一个宅男能跑去哪里?
他抹抹泪,长一气,心想:一天不行两天,一年不行两年,总有一天,佳隽会是他的。
多少年了,再也没有别人用这样的语调温柔地叫自己的名字了。
他记好,路,找了三天,还真的找到了。
了房间,费佳隽好像清醒了一,睁开看着他,伸手就往他脸上摸,嘴唇翕动说了几个字。
他要费佳隽回家后第一个就看到他,到时候自己一定要抓着他的衣领问他:“大半夜你跑去哪儿了啊?”。
翟路宇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抓着费佳隽了。他白天还要上班,晚上熬了三个通宵在这儿等。上海的冷风直往骨里钻,冻得他浑发抖,连站都站不稳。
翟路宇看着远去的车尾气,受着冬日上海清晨的温度,心想明明是零上五度的天气,怎么就比东北老家的隆冬还冷呢?
他真的没别的想法,就是想着喝酒能放松一,这大冬天的,费佳隽都给急满汗了。
他早该想到的,费佳隽那是喝醉了,喝醉的人说的话能得准吗?
翟路宇想有什么话当面说是最好的。
结果足足等了三天,他才等到费佳隽。
接来的事就很顺理成章了。
“我不。”
不想费佳隽突然伸手,勾过他的脖,嘴唇就凑了上来。
“璐璐。”
可他喜望外地敲门的时候,才发现费佳隽不在家。
所以在班时间,到了记忆里的XX路,一个小区一个小区地看过去。
一个生涩却又缠绵的亲吻,足够让翟路宇欣喜若狂。
他听到费佳隽这样叫他曾经的名字,还是那样温柔,就像冬日里的那一杯咖啡一样,泪就止不住地要向外落。
翟路宇原本觉得今后就是好的小日了。但现实总是会给予无知后生残酷一击,第二天早上翟路宇看着费佳隽转离去的背影又要开始哭。
“佳隽,”翟路宇凑在他脸颊上落一吻,回,“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