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偷换了故事的来龙去脉，将那舞剧的剧，以及那舞剧里著名的长绸飞天舞，千手观音舞，以及那反弹琵琶舞等等，全给果儿绘声绘地描述了一遍。

就如果儿之前所说，当今虽然已经有了一些歌和舞相结合，或者是曲和艺相结合的单场表演，甚至也有了如后世的杂剧散曲等等包剧的大戏，可如果儿所设想的那样，用一个连贯的大剧将所有

那师傅柳大家，却是以琴技闻名天的。

阿愁不由就看着果儿了嘴角。这雷人的名字，正是果儿如今的艺名……

然而，第一个开对着阿愁和果儿说话的，却是叶大家。叶大家一边门一边笑：“佳人好想法……”

……佳人！

阿愁和果儿回看去，却是这才惊讶地发现，门外不知何时站了果儿的师傅柳原和叶大家、碧珠儿等几个教坊里有名的大家。

那叫好之人，正是碧珠儿。

那笑容，有什么东西叫阿愁心莫名一动。

她这么空白凭说起来，果儿倒并不觉得难以理解。因为后世的那著名舞剧里的许多舞蹈动作，于当时就已经存在了。甚至如那反弹琵琶的经典动作，阿愁就曾看到擅长旋胡舞的碧珠儿用过。不过当时那碧珠儿手里拿着的不是琵琶，而是一彩绸棒罢了。

此时果儿正站在琵琶的方。看着果儿和她肩后的琵琶，阿愁那散发的思维不知怎么就联想到了后世那曾名噪一时的舞剧来。

阿愁忍不住看着那古琴：“那是你师傅知你那不适合古琴吧。”

果儿站起，将那琵琶挂到练功房的墙上。琵琶的旁边，挂着一床古琴。

果儿回过来，看着阿愁又是抿唇一笑――笑容里，刚才那一闪而逝的温柔，竟又再一次地一闪而没。

可待她再仔细看向果儿时，只见果儿眸里的那温柔已经收了回去，竟是再找不着半痕迹。

阿愁只当她是对她着重描述的那些舞蹈了兴趣，正要拿了纸笔来画她记忆里的那些舞蹈动作，果儿却：“你再把整个故事给我讲讲。”

又，“听前辈们说，百年前的教坊里歌舞曲艺都是各自为政的，后来有一个大家把歌和舞结合到同一场的演里，这才有了如今的前舞后歌的歌舞演场。再后来，有人把曲和艺也结合到了同一场的演里，效果也不错。如今你的话，倒让我想到一个好。我们其实可以用一个故事为主线，把所有的歌舞曲艺全都排到同一场戏里去，这不是更能有效果吗？”

果儿演完一曲后，一边散漫地拨着琴弦一边对阿愁笑：“外人都当我师傅只擅长琴技，却是没人知，他也弹得一手好琵琶的。之前师傅不授我琴艺偏教我琵琶时，我原还当他是在故意整治我。如今学去后才发现，师傅那是因人施教，果然琵琶要比那琴更适合于我。”话毕，她微微一笑。

阿愁这里说完了她记忆里的那舞剧后，果儿不禁陷一阵沉思。半晌，忽然抬要求：“你再给我仔细说说。”

阿愁不由一眨，再仔细看去时，竟又什么都没有了。

果儿这里话音未落，练功房外忽然响起一阵叫好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