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又呆了,李穆的眉轻轻一飞,直起来,笑着问:“如何?”
阿愁忙不迭地又是一阵眨,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期期艾艾地:“这、这……小郎缺钱用?”
顿了一顿,却是忽地又是一阵疑惑――“好男不吃分家饭,好女不穿嫁时衣”,这句话,她怎么记得好像是《儒林外
李穆歪又看她一,隐在暗的眸里依旧看不清是个什么神。“是啊,缺钱。”他。
阿愁才不信他,便在心里撇了一嘴,:“夫人那里……”
她不由抬看向李穆。
而虽然她试验成功了,却是没敢给二用,也没敢让洪姑姑知,她只自己偷偷用着,想先看看效果如何。
当然,她知,洪姑姑说那些话是为了她好。她也知自己的基础要比别人薄弱。自被洪姑姑收走那香膏后,她就收了心,再不乱折腾了,有想法也都只默默记在本上,等将来她打实了基础再去试验。
“洪姑姑说,这是你制的,是专给脸上冒痘的人用的。”李穆笑,“我拿去给人试了,效果果然很不错。”
“这……”
而虽说阿愁没那胆把自己的东西给洪姑姑鉴定,其实她心里还是很想知洪姑姑对她改过的方有什么意见的。偏洪姑姑就只敲打了她一番,对她改过的香膏却是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给没收了……好吧,虽然前世时也早被秋阳给打击惯了,此时阿愁仍多少觉有些失落。
,所以这东西闻起来就是一茶树油的味。
他打开那瓷盒盖,里面果然只剩了一残余。
却是再想不到,竟落在了李穆的手里。
此时已是三月,光正好。李穆书房的窗正大开着,阳光从窗外照来,斜斜落在李穆的巴上,却是衬得他那双隐于暗的格外地黑白分明。
阿愁一默,不由就想到了莫娘。
至于被洪姑姑收走的那盒“香膏”的落,她连问的兴趣都没有。
她话还没说完,李穆便截着她的话:“好男不吃分家饭,好女不穿嫁时衣。我姨母……”他顿了一顿,“将来我是要养她老的,如今却反过来吃她的喝她的,这算个什么?”
那一刻,不知怎的,阿愁忽然觉得前这一幕极是熟,就好像她曾在哪里看过他以同样的姿势,着同样的动作一般……
她却忘了,洪姑姑当年在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好手,只打阿愁边一过,闻着她脸上一茶油的味,顿时便觉不对来。再三言两语一问,阿愁便只好红着脸承认她偷改方的事了。
对于阿愁这份“锐意取”之心,一向也创个新的洪姑姑其实还是满意的。只不过,如今阿愁才刚门,这连走还没走稳呢,竟就急着想要跑,洪姑姑是再不可能放任她那样的,便不轻不重地敲打了她两句,只说什么如今她们正是打基础的时候,搞这些东西只会叫她散了心之类的话。
“听说这是你改的方,我想着,这种好东西应该能够生财。要不,咱俩合作,发上一笔小财?”
他手里拿着那瓷盒盖,弯腰凑瓷盒,却是半抬着眉,以一种极风的姿态,打那长的睫羽方看着阿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