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啊冷静!
陆庭洲理完一排试,转发现苏长汀坐在椅上一脸颓丧,“怎么了?”
苏长汀捶床认错,“我错了我以后都好好听课唔……”
!!!
“我……”苏长汀指着废弃桶,“况就是这样……”
他抬可怜巴巴地望着陆庭洲:“对不起。”
苏长汀碰了碰瓶,未浸没的地方不怎么。但就在把瓶拿起来的那一瞬,锥形瓶突然“噼啵”一声爆裂,苏长汀吓了一,“啪”,条件反把它扔回里,还被溅起的得倒气。
随着苏长汀带着哭腔的回答,他清晰地觉到什么东西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没事,应该是瓶底受不均,和你没关系。我们还有一个,有结果就行,平行实验不重要。”他握着苏长汀的手指了,“次别用手捞,傻不傻。”
苏长汀觉得自己在陆庭洲面前大概是没什么形象了,他极力辩解他这二十几年不都活得好好的!标签也能看错?不存在的。
熬夜学习令人疲惫,就算是苏学霸也熬不住底青黑。
“真和我没关系吗?”苏长汀手残地都快怀疑人生了。
陆庭洲神复杂地看着他。苏长汀想起上学期陆庭洲唯一翻车的实验,可不就是他拿错试剂了。
漫长的浴过程等得饥辘辘,好不容易熬到它结束,陆庭洲正在忙别的,苏长汀:“我把它们两个拿起来。”
苏长汀一激灵,就像晨读时被校领导检背诵的学渣,后颈上的都快炸了。等稍微清醒一,意识到陆庭洲没什么好怕的,瞪圆睛,恼怒:“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记得住!”
“我的判断你还不信吗?”
他又搞砸了一个实验。
“信。”苏长汀绽开一个大大的笑
陆庭洲只交给他这样一个侮辱智商的任务,其他的都一手包办。他把用过的硫酸试剂推到实验台的最里边,耳提面命不准碰,拿试剂前要看标签,腐蚀的千万别动。
这一晚,苏长汀不仅学到了丰富的课本知识,还悟到一个深刻的人生哲理。
“行。”陆庭洲觉得这个好像没什么难度,“别到手,屉里面有手套。”
新学期有新的实验,和上学期初慌慌张张的日相比,最大的区别,就是有了陆庭洲吧。
快哭来。
苏长汀一沾床就学渣附,直到半夜才哭哑着嗓断断续续背。
他缩了缩脖,识相地闭嘴。
陆庭洲没忍住在他气鼓鼓的脸上亲了一,顺:“嗯,我记得就行了。”
陆庭洲把他圈在怀里,力适中地给他着腰背,冷不防问:“都记住了吗?”
都说了上正经课的时候不要撩男人!
锥形瓶已经,无可挽救。苏长汀丧气地把它扔废弃桶里。
陆庭洲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苏长汀有没有受伤,看见他只是手指有红,才放心来。
苏长汀守着浴加锅,硝化完的锥形瓶要浴两个小时,时间很长,无所事事。
第二天,苏长汀醒来浑酸痛,屁不是屁,胳膊不是胳膊,像是生了锈还超负荷运转一晚的老机。
苏长汀猛地想起这是他们一天的实验成果,毁了就白了,不不手,他赶忙伸去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