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的是个保险推销员,宴舒鸡同鸭讲了一阵,气得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宴舒准确来说是怕的,二十几年专注吃货事业,没想过这档事。当时他和斐途气氛正好,斐途了一大桌全是他吃的菜,狠命地戳中宴舒的那个,结果就被稀里糊涂地往床上带。临门一脚的时候,宴舒的手机一响,脑清醒了一瞬,趁斐途不注意手脚并用从他怀里爬来。
“顺其自然,顺其自然。你有功夫想想怎么哄斐途吧。”苏长汀也不劝宴舒,他算是看清了,斐途的渣只是宴舒嘴上说的,反倒是宴舒……上天保佑这个小可作。
苏长汀珠一转,脑补了当时的形,他吐槽:“斐途不行啊,这都能让你跑。”
“不是。”
“他怎么你了?”苏长汀紧张。
说完径直走向讲台,谦卑有礼:“于教授,前天我们实验时遇见一个瓶颈,正好是您的研究方向,因此想请教一您……”
过了半个月舒舒服服每天睡到自然醒的日,可想而知,第二天,苏长汀昏昏睡,一副撑的样,都搭在一块儿了。陆庭洲愧疚,就不该由着苏长汀胡来。
“你靠着我睡会儿吧。”陆庭洲把他的在自己的肩膀上。
宴舒捂着话筒小声地像闺蜜之间说悄悄话:“我去他家了,再就是他家卧室,然后,嗯我跑了……”
陆庭洲他蹭乱的发,“睡吧。”
虽然严厉但乐于解惑的教授带着陆庭洲去谈。苏长汀心一松,趴在桌上秒睡。
苏长汀趴了会儿,委屈地抬起,他对这声音有阴影,得他睡不踏实。上次他和陆庭洲在实验楼后偷偷亲嘴,教授正好过来取车,就是这跟鞋的声音吓得苏长汀险些魂飞魄散。
“不不不,我自己去,您先消消火。”宴舒说完就跟阵风一样跑了,不给斐途反驳的机会。
宴舒贼兮兮地问苏长汀:“怎么样?疼不疼?舒不舒服?”
刚好是开学前两天,斐途也没有怀疑。他的脸变来变去,最终败阵来,“我送你去。”
天斐途他……”
苏长汀扶额,这种事真的要跟这个人分享吗。
“所以你是为了甜跑了?”
“不敢……”苏长汀睛,带着微弱鼻音。上这门课的教授太严格了,无论坐得多边角都逃不她的五指山,他不想被抓典型。
“好好好,谢谢张老师,我这就去。”
教授在讲台上走来走去,致的跟鞋敲在大理石上发清脆的嗒嗒声。
开学前一天,苏长汀继续发挥不怕苦不怕累的神,疯狂暗示陆庭洲。陆庭洲一方面担心他上课没神,另一方面全撩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苏长汀见他动摇,主动吻上对方动的结,瓦解陆庭洲最后一丝自制力。
宴舒提了提,顺便贴心地帮斐途拉好拉链。别看他好像得心应手的样,小心脏一直在颤抖,就怕斐途识破他的小伎俩。
“还有没有同学了!我可是发过誓的,跟斐途再一步就一个月不准吃甜!”
好不容易熬到课,苏长汀瞬间趴在桌上。
宴舒挂断电话,转遗憾地对斐途:“学校通知说新学期的助学金发,要我现在上去签字确认,晚了老师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