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了锋芒。云砚咬了咬嘴唇，虽然也很想就这样顺势过这个话题，也许有时候糊涂是福，但心里的声音清楚明白的告诉自己，既然选择了风险，他不怕认真，也不怕辜负，只要一个真诚。

“你担心的那些都不会发生，所以，小砚，别想那么多了好吗？”

云砚撇了撇嘴，终于还是打断了他：“少甜言蜜语了，大话谁不会讲，人生那么长，变数那么多，谁知以后……”

贺闻远附在云砚耳边重复：“明白吗？我你。”

“嘘――”贺闻远又住了他的唇，“是，人生那么长，可是遇见你，我已经看到了的归宿。会不会变心我说了你不信，那就等着看好了。十年二十年一辈，反正人生那么长，只要你还愿意等着看，我就愿意一直证明去。”

云砚已经将埋了贺闻远的肩窝，小声了鼻，忽然捶了贺闻远一拳，也不知是在抱怨还是撒什么的。

好聚好散，为什么不呢？云砚也盯着他，忍住了回避目光的冲动，但颤动的睫还是卖了他的绪。

作者有话要说

贺闻远不介意地笑笑，握住了他的拳，轻声：“我知打破信任很容易，重拾却很难，但因为我你，所以我有的是耐心。”

云砚松了，在他的肩上蹭了蹭睛，平息了一声音，掩饰住微微的哭腔，说：“明天……去宴西园。我也，有秘密要告诉你。”

贺闻远的声音愈发柔和：“我和你保证，除了你不会娶其他人，更不会有小孩，我也不会再喜其他人了，只有你一个。”

贺闻远捧起他的脸，定定看着他：“你希望我答应吗？”

“你也不用担心我家，贺承英不了我，我也不会让他伤害你。妈如果知我有了喜的人，一定会很开心。我还没有带你去见过她，等明天她的忌日，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她好不好？至于事业，你更不必替我心，博世也不至于因为我喜一个男人就容不我了，即使博世不行也还有别的地方，天广地阔，我不会把你藏着掖着让你受委屈。”

“但是，有件事我要提前和你打好招呼。我知你家庭的那个况，也知你的事业追求，知你有许多不由己的地方，我之所以和你在一起，是相信你现在也是真心待我，我不要求其他什么，在人前不承认什么的也都没关系，我理解你。只是如果有一天，你喜上了别的谁，或者为了其他什么原因要娶妻生，那么请你提前告诉我，我们好聚好散。”

所有现实中发生的不愉快。云砚在心里默默补充。

云砚怔了怔，垂了睛。便是默认了。

这次云砚没有言质疑他，他在他怀中闭了闭，然后张嘴一咬住了贺闻远的肩膀，咬地很重，似乎在宣着什么。但贺闻远默默受着，一声也没，甚至纵容的捋了捋云砚的发。

“别绕开话题。”云砚说，“为什么不答应？”

贺闻远却直接拆穿了他：“小砚，你在害怕。”

云砚到抱着自己的双臂骤然收紧了。贺闻远在他叹息：“好了，别想那么多。”

“你害怕我离开你，”贺闻远住了他微张的嘴唇，阻止了他的打断，“更害怕我欺骗你，是吗？我知，你，不信任我，对吗？”

那掌心中的拳轻轻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