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远这般说辞，那个事是已经过去了？难倒发生在他重生之前？反正他也记不太清楚了。

乎意料的是贺闻远没有生气，甚至没有回嘴，像也想起了什么，微微垂，看起来竟然有委屈：“不是那个意思，我没觉得你……觉得那样愚蠢。”

云砚忽然就窝了一气，冷笑：“在学长看来愚蠢的行为在我看来充满勇气，如果有人这样向我表白，我至少不会像学长一样践踏对方的。”

连着音箱，面听起来还特别多人叽叽喳喳围观，不可能

“我当然知。”贺闻远说了一个人的名字，阴阳怪气地，“追一个人得满校风雨，谁不知？”

听声辩位，像是就在他们宿舍的正方。

云砚愣住了。那个名字让他想起了一些往事，之前他没给女生的微信备注名字，因此没想起来她就是那个人。这总算是对上号了。他记得上辈那个女生的确是为了追一个人闹的很轰动，又是场表白引发火灾又是请黑客黑学校官网挂书的，惊动了教务主任叫她去谈了话。

但女生追的到底是谁他都不知。一来他没赶上直播，而来兴趣不大，三来冥冥中好像总有人和事阻止他知，比如想去场围观却被贺闻远电话叫走，想上校官网看看结果室友不小心坏了网线导致他们宿舍网都上不去，想打听一况周围人也三缄其。一来二去也就忘了。

云砚心复杂地盯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嘴唇，亦转离去。

想着想着，忽然听到宿舍楼传来一阵琴声，有人在弹吉他。连着音箱，旋律轻而易举的钻窗，飘到他耳边。

晚上的晚自习云砚没什么心思上，翘了回寝室玩游戏。然而走神走的太严重，频频坑队友，最后脆合上电脑去床上尸。

云砚有些在意的是贺闻远此时的语气，追一个人得满校风雨的人其实也不止那女生，云砚当初追贺闻远，胆真的也不小，即便不至于是满校风雨，也该是满系了。可贺闻远说那句话时是鄙弃的、嘲的、不放在里的。

。

再仔细看贺闻远，他已经恢复了面无表的样，晃动着手中的茶，神渐深。

“哦，是吗。”他才不信。再说嘛和他解释，这可不像贺闻远的为人。

他临走时看了一贺闻远手中的茶，显现一丝犹豫。

“什么？”云砚怀疑自己幻听了。他也懒得再问，亮了亮手机上的时间，说：“算了，我该走了。节课要开始了。”

这有奇怪，因为云砚他们宿舍位于这栋楼最边缘，左边就是个少有人走的小径，往右二十多米才是主。要是有社团或者路人举办什么活动，也不应该选在这个位置，如此偏离闹的中心。

随即贺闻远的音量更小了，低着，似乎是说了一句：“如果你喜，我也可以。”

想来自己当初的真心也本没被放在里吧。

脑海里走灯地闪过一个又一个想忘却难忘的片段，自我折磨般的反复回放令自己痛苦的细节。

贺闻远抿了抿嘴，深深看了他一，最终什么也没说，转将手里那杯茶丢了垃圾桶里，大步跨上楼梯走了。

他这话说的就有些攻击了，一时冲动说后他也有些后悔，在贺闻远看来他肯定怼的很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