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方屁的？”

“后来就跟着黑哥，我觉得不辛苦，忘了挨没挨过。”

旁边那桌人因为吃的快，所以早就吃完了，见顾铭站起，那三个人全都站起来，一个去开车，一个跑去前台结账，剩另一个就直勾勾的望向这边，似乎随时就要走上来。

郑哲把他的手指一一的攥在手心里。

“那你俩怎么成这样了？”

“多少都没用，反正钱最后也没到我手里。”

顾铭没生气，笑了两声。

“这事说起来很巧，因为我有次听说他的成名史，他92年领着十几个手办过一伙人，其中的一个被猎枪打死的男的正好我认识……姓顾，”顾铭似乎吃饱了，放了筷：“不过我当时也不能怎么样，毕竟也不是黑亲手的，而且那些手也早散了，所以就这么一直拖着，直到后来他又了命案让我替他坐牢，急了事就这样了。”

刚才那一番对话，使得郑哲对顾铭那几年的日有了数，顿时心生怜，他看顾铭喝汽，就去摸他放在桌面上的手，又转了话：“你其实一也不像混黑的，真的，你看你也不金链。”

“以后的事谁能说准，只怕万一。”

卖的是菜窖吧？。”

“真买去啊？”

“是，我记得他屁又方又正，你说你这左膀右臂，一个脸方一个屁方，冥冥之中怎么就这么巧呢？”

“还有你也不纹，一也不专业，要不我带你去纹吧，纹龙纹虎就算了，你板小，纹不，但是一般正宗大哥都在上纹对象的名字，我看你也别纹我名字了，脆纹我一寸照片吧，在左上纹，我觉得你那里应该能纹个两寸的，你就纹一个你的一个我的，要不脆纹个结婚证算了，反正也领不着，这样最能证明我们过。”

“闭嘴吧你。”

“还可以。”

郑哲若有所思：“恩，也是，你那河不应该卖，应该你自己，承包河很赚钱的。”

对面的人面白唇红，蜜桃一样的人，过了当时惶恐，他现在终于啃的有心安理得。

“方屁？”

“你还怪知的。”

“不是，吃完了回家。”

“而且我们那边的大嫂都喜穿貂绒，你什么时候也给我买一件啊？我想要个红的。”

顾铭喝光了最后一滴橘汁，回手：“走吧。”

“你看谁了？”

说完还补充一句：“我那时候年轻，格直，现在想想也真险。”

顾铭拉住要去结账的郑哲：“你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

“崔茂银告诉我的。”

“我不要。”

“那生意里，都是以前跟着他的小弟在，只是不知他跑了，我抢了也不是我的，只能拿着合同换快钱。”

“黑对你不好？”

“那后来呢？这些年你幸苦不辛苦？你是不是没少挨打？”

“我们那边都，你喜么？要不我也给你买一个吧，我给你买俩，一个真的，一个假的，真的你见要紧人，假的平时省得让人偷走，回我给你挂衣领外面，可好看了，”郑哲恶意的笑：“就是不能带着去游泳，一游泳就浮起来了。”

郑哲看他，怕被人听见似的，压低了声音：“你不是今天晚上就……所以过了明天也就没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