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过你？”

据小艾回忆，当时是他自己脱的背心和，而沈映的说法恰恰相反，他说是他脱了小艾的衣服。总之，在“风华路78号303，厨房，傍晚”的纪录里，小艾一丝不挂的坐在槽边上，他的缠住沈映的腰，他和沈映接吻，沈映把他往后，在墙上，小艾举着自己打了石膏的右手，沈映一个，小艾往后退缩，沈映把他抓了回来，握住他的腰他。小艾大约是很痛，五官绷得紧紧的，左手的手指痉挛着，脚趾也蜷缩了起来，沈映了他一会儿，来，把他翻过来，压着他从后面去，小艾仰起了脖，之后埋得很低，他的脸压在了台面上，大一直在打颤，沈映的手覆在他的屁上，又是搓又是，还把他的屁往两边掰，他想得更深，小艾不声，录像里只有肉碰撞的声音，啪啪，啪啪。小艾被沈映湿了，那啪啪的声音是阴摩，混着湿的声音。

“你也在这里这么张开大让他们你？”沈映握住小艾的阴，“他们也给你买果了？还是买别的吃的？用的？”

他抓起槽里洗过的一串摁在小艾上，他力气太大了，被他抓烂了好几颗，他把它们在小艾上得更烂，他用那些留的汁摸遍小艾的，肩膀，手臂，汁往小艾的，往两人交合的地方去。

丹放冰箱。天太了，得没人想说话，两人站在一块儿，沈映吃西瓜，小艾吃芒果，沈映吃得斯文，小艾撕芒果，用左手抓着，大大地咬，他吃东西时发哧哧的声音，听得沈映心烦，他不吃西瓜了，把手伸了小艾的嘴里，摸索着去抓他的。小艾不他，还低咬芒果，芒果的汁，他的尖扫过沈映的手指，他着沈映的手指。

他的脸是痛苦的，嘴唇在打哆嗦，他却让沈映：“再用力一。”

沈映发现了，贴着小艾的耳朵问他：“是不是所有男人你你都有反应？”

沈映摸到了小艾的嘴唇，它们像两片柔，湿，丰厚的花，他继续往摸，摸小艾的巴，摸小艾的脖，结，锁骨，往他的背心里深。

房间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声，沈映停了动作，小艾回看他，问他：“你在吗？”

太奇怪了，真奇怪，他不止一次疑惑过，他不是留疤的质，他被蚂蚁咬过，被鱼咬过，学自行车的时候摔过跤，裁画布的时候被工刀割伤过，甚至还被胶片划过，但都没留伤疤，之后他还经历了他的二十岁，他的三十岁，除了十岁那年遇到的一条毒蛇和小艾，他上再没留过任何东西，任何人带给他的任何印迹。

他和沈映分开了，转过，完全坐在了台面上，分开自己的，着气看着沈映。沈映不再别的了，他抱住小艾的腰，又去，一比一得更用力，小艾的左手在空中乱挥，右手还靠在沈映肩，钻在石膏外面的手指牢牢抓住沈映的发，他闭紧了睛，整个人前前后后跟着沈映的频率活动着。他看上去还是很不舒服，很难受，很痛。但他似乎迫切地需要这样的痛苦，这样的伴随着快乐的痛苦。小艾被得起了。

沈映告诉他：“上次被你咬的地方留了疤。”

“你不是第一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