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的手碰到了艾心的肚，艾心呜咽了声。小艾拍拍她，笑了笑，问她：“小心的裙怎么不见了？”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学校安排游，小艾带着他的宝贝四驱车和同学们在植园的空地上赛车，他又大胜了一场，他一蹦一，滋滋地回了家，六多了，家里没人，祝笙不在，艾心不在，母亲差了，已经去了三天了，要明天才能回家。小艾打电话去了祝笙的办公室，别的老师接的电话，祝笙带着艾心早走了。于是，小艾等啊等，等啊等，他看电视，吃西瓜，自己煮面吃。他想，祝笙可能带艾心去坐旋转木了，艾心的学校不知有没有游，去坐旋转木就当是也去过游了吧。一瞬间，小艾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从自己的书包里，书桌屉里，铅笔盒里东拼西凑五块钱，他想明天去给艾心买个大西瓜，一定要挑最甜的。想着想着，小艾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他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开门的声音，爬起来一看，依稀看到是祝笙领着艾心回来了。小艾睡惺忪，问了句：“小心怎么穿得不是早上的白裙。“

小艾了床，走到艾心面前，搓了搓她的手，问她：“小心我们睡觉好不好？”

小艾还想再问什么，祝笙把艾心往房间里带，拍着她说：”小心乖乖的，不要让哥哥担心哦，到睡觉的时候了哦，不要吵到哥哥哦。“

艾心不声了，小艾把被盖在她上，看着她。艾心捂住了嘴巴，使劲摇。小艾还是看着她，艾心摸他的胳膊，轻轻地摩挲着，压低着声音说：“小艾，不要担心，小艾不要不开心……小艾……小艾……不要吃臭烘烘的米饭，小艾……”

小艾太困了，打了个哈欠，卷过被翻了个就又睡着了，半夜，他醒了，一看艾心还没睡，她坐在床上，捂着肚，脸很白。月光，小艾看清楚艾心穿着的衣服了，颜很深，样式宽松，像男孩儿的衣服，但绝对不是他的衣服。艾心的脸皱成了一团。

艾心摇摇，小艾坐到了她边上去，说：“小心躺来，小艾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哦，去林伯伯家都玩了什么啊？”

艾心还捂着肚，抬起了睛看小艾，她慢慢地躺了，枕着枕侧着睡在了床上。小艾去给她拉被，闲闲地问了句：“小心午去了哪里玩啊？”

艾心说：“去……去林伯伯……”

栗啦，去护城河里捞鱼，捞螺蛳啦，都是他带的。他学习的时候认真地学习，玩得时候认真地玩，早上背上书包，叼了个肉包就跑去学校，他喜听课，题，被各种各样的书包围，也喜课间休息，喜保健，喜育课，阅览课，喜放学后的呼朋引伴。他错过太多这样的生活了，他恨不得永远不用回家，就在学校，在泳池，在小卖的门过一辈。

“去玩儿脏了，就换了衣服。睡吧，哥哥也去房间睡吧。”

艾心的声音更小了：“裙脏脏……”她一把抓紧了小艾：“小艾

小艾着睛跟在祝笙后了屋，艾心在床上躺了，小艾也躺了，两人一人睡一张小小的单人床。祝笙笑笑看他们，对艾心竖起手指，压住嘴唇，发嘘的一声，他又看看小艾，脸上还挂着微笑，了个同样的动作。他关了灯，退了去，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