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他……
“我这段时间正好打算去日本,也许我们可以见
“那只是一个没有意义的梦罢了。”他无所谓地说,“如果我们在现实相遇,我绝对第一便能认你。”
正因为是梦境,所以才会卸去生活中一层层的伪装。
他想自己大概是无可救药地喜上这个冒失地闯他梦境的小姑娘了。而这种喜让他在只能碰虚幻的影响时心颇为煎熬。
他怜地注视着少女的面容,回应:“遵命,我的丽丝。”
然而这里又是真实的。幻术这种东西,本便不能用真假来暴地定义。
不过这些还是不要告诉世界了,就让他的小丽丝这样单纯去吧,如果知真相的话,她必然是要赌气埋怨他的。
更荒唐的是他现在甚至还不知对方的姓氏。
“当时的骸君让我觉得很陌生,而且完全不理我。”她小声,“明明我都死了。”
“嗯?”
“因为是梦境所以才会遇到你,所以才可以这样放松毫无戒备地对你说话。如果是梦境的话……”
“因为是梦境么?”
―
这种巧到离谱的缘分委实不可思议。梦境能如此同步两个人世上罕有,若不是对自己的幻术有充足的自信,确认世界上没有问题,不然他必定要怀疑对方是敌人派来的间谍。
据说最级的幻术连幻术师本人都会深信不疑,而六骸便觉得自己可能是造诣太,戏有深。
“是的,我在日本。”世界不好意思的说,“一个小地方,骸君肯定没有听过。”
更何况他们的羁绊远不止于此。
世界抬看向他,她有一双漂亮的睛,与他不祥的异双瞳迥然不同,少女的眸总是明媚而丽。而此刻,这双睛光隐现,仿佛是阳光粼粼的湖面,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世界是东方人吗?”
他当然不能这么说。
六骸忽然开始怀疑自己准备安她的意义了。这家伙完全不像是受到什么重大挫折,更像是撞坏了脑袋……才怪。
六骸开始频繁的梦,而每次都能在梦中与世界相会。
少女柔的附了上来,她轻轻拥抱他,小声:“那我什么都可以吗?”
少女靠在他的怀中像是快睡着了,柔顺的长发垂,仿佛上好的绸缎。临睡前,她小声:“术师先生,能送我一个好梦吗?”
然而当他看见世界坐在树对他喜悦而羞涩的笑容时,便又觉得那些都算不上什么了。
可即便如此,他这样着迷于虚幻的梦境——虽然他嘴上从不承认,但他已经开始期待每个夜晚的带来了——也是不合适的。
六骸纵容地说:“可以哦。”
虽然六骸很擅长甜言蜜语蛊惑人心,但他这句话倒的确不是撒谎。世界的容貌气质注定她永远是人群中最挑的一个。即使她人海,想找她只要随着人们目光焦看去就可以了。
是的,这是梦境。
多余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
一些节。”
毕竟他可是越狱在逃,被全球通缉的罪犯,沉溺其中难免有误事嫌疑。
不然他怎么会对一个梦境中的女孩心动?
醒醒,能和你说话的是灵媒,他只是个幻术师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