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亲昵了一番之后便把九斤往齐慕安那边赶,九斤想起齐慕安淡淡的神打心底里不愿意去,可他自己是什么份他心里明白的很,说到底来不过就是二爷的玩罢了,哪里有什么资格自矜份不肯去伺候别的男人呢?
而齐慕安此时正在殷勤地给他老婆大人腰呢。
不过这一回齐慕文带着他同来可不是纯粹为着自己方便来着。
简云琛老大不客气地指了指小,又半开玩笑:“你怎么知我这是车坐的?没准是叫你气的呢?看你刚才那德!哎哟哟这什么鬼地方这铺这么能睡?哎哟哟你轻儿,没伺候过贵人换衣裳不
许三郎把脸一红没吭气,等父四人走了之后九斤方酸溜溜地放脸来冷:“爷这会儿可算找着乐了,何必又把人家带来碍手碍脚受这零碎气。”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儿?刚才在前厅坐着我就看你脸不大好,是不是车坐得上酸了?来,还有哪儿,我都给你。”
齐慕文赞同地,他说齐慕安是个最会享受的人,他自己何尝又不是呢?本来就是装样来的,谁兴那样拼命了。
齐慕文一把把人搂过来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别人是醋坛,我看你就是个醋缸!怎么,就跟他多说了一句话你就不乐意啦,跟这乡地方的人你也至于!”
九斤不答应地在他怀里胡乱扭动着腰肢,正是要勾起他的火来好亲一番呢,原来自从齐慕安莫名其妙转了对他冷淡了,他便时时犯愁将来如何找个路才好?
正好后来谢白得了那见不得人的脏病,齐慕文憋了一肚的怒火没地方撒气去,也不往他屋里去了,常常一个人在外书房里厮混,可这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边哪里离得了人,这九斤又机灵,有意无意地没事儿就打他窗地扭腰摆地经过,等天黑了更大胆地往他屋里送茶送。
才到齐慕安住的院门就看见方才被派去伺候他沐浴休息的丫鬟苦着张脸走了来,一问之才知原来齐慕安嫌她打得太,给他换袍脱鞋的时候手脚又重,毫不客气地把她给撵来了。
将来就算不给个跟谢白一样的小君的名分,就是明公正地收个通房,那也比如今这么胡乱混着要好。
因见那许家三郎生得窈窕惹人喜,便又对他笑:“那这几天就偏劳你了,回我替你跟你爹要赏去!”
席。”
只有把二爷交代他的事儿都给妥妥当当办了,二爷才能对他另相待。
因此还是乖乖答应着去了,去之前更回屋沐浴更衣好好收拾了一番,此时本就是夏季,人人只穿一件单薄的夏衣,他又别心裁地拿柔的丝带把一把纤腰扎得紧紧的,领更自己动手扯得松松的,走起路来一把翘有节奏地一扭一摆,煞是诱人。
他想啊简云琛一向不苟言笑是个拘谨的人,如今又大着肚,恐怕齐慕安早就打了许久的饥荒了吧,只要九斤能帮着分散个一半他的心思,那自己就又多了一分胜算。
这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便有了手尾,于是等齐慕安一搬去,齐慕文便脆把他调到了自己屋里伺候,当然是白天伺候他看书写字,晚上伺候他更衣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