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闹和结交朋友,再说还有林霄这一层虽然不算太近但也不算太不着边的亲戚关系在,齐慕安有心想认识他的话并不是难事。
而事实是在齐慕安请了那年小公zi几场戏酒四chu1逛逛玩玩儿之后,人家已经把他当个可以推心置腹的老大哥看了。
因此就在年相寿宴的前一天,齐慕安瞅准了时机将那架价值连城的金丝楠木花鸟屏风给送上了门,却并未声张,而是静悄悄的送到了年小公zi的房里。
这年家两房因为并未分家,常年生活在一dao,这位小公zi虽然不是年相的儿zi,可也是打小金nu银婢的伺候着,富贵温柔乡里泡着长大的,因此自然有些见识,一见此wu哪有不两yan放光赞不绝kou的。
齐慕安趁势zuochu一副惋惜的表qingdao:“说起来我跟我这妹妹是隔母的,但我从小得继母悉心照料,对我比亲儿zi还亲,因此我跟她所chu的弟弟妹妹们也是极亲kou的。当初我曾应承过要拿chudian儿像样的东西来给我这大妹妹添妆,谁知dao家里那位chu了事儿,一忙就给混忘了。如今添妆是来不及了,不如就将这小玩意儿献给相爷玩赏,也不辜负咱们即将成为姻亲的意思。”
那年小公zi虽然玩心重不务正业,但毕竟二房只有他们亲兄弟两个,再怎么糊涂也记得自己未来的嫂zi明明聘的是齐家三小jie,怎么到了齐慕安的kou中却成了“大妹妹”?
因此忙拉住他细问,“齐大哥,此事可开不得玩笑,你老实告诉我,我那未来嫂zi在国公府里到底排行第几?”
齐慕安愕然睁大了yan,“小老弟,你这话问得可是荒唐,仔细叫你家里长辈听去了捶死你!我那妹妹是家中长女,闺名颂雅,难dao这还能有错?那徐家负心无qing退了婚,我还怪替她着急的,没想到她到底命好,那边婚书才退,这边就说xia了你们家这么好的人家,可不是天赐良缘么?”
良缘?良缘个屁!
齐家大小jie早就说过人家这事儿年小公zi也是听说过的,因此一听这话立时便把事qing的大致脉络给明白了过来,当即便气得额tou上直爆青筋,本想当面把话说开,可转念一想,此事若不当众闹chu去,只私底xia说穿了,亏的还是自己家。
毕竟那婚书上白纸黑字的写着颂雅的名字啊!
到时候搞不好还得连累自己的母亲受伯父伯母的怪责。
再说齐大哥那么疼他这个妹妹,连这样的宝贝都舍得拿chu来给她zuo人qing,这会儿就算揭穿了,他也会站在他妹妹那一边,说了等于白说。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他妹妹被人退过婚早不值钱了,他舍得拿chu这么贵重的礼来?就算他不说话,单看他这礼也够叫人疑心的。
横竖明儿就是全程gao门名liu汇聚的大日zi,索xing他也装不知dao,只把这礼wu当众献chu,再把齐慕安方才说的那番话给学一遍,由大伯父质问那魏国公本人去,岂不两全其mei?
因此便暂且忍xia这kou气和齐慕安闲扯别的,齐慕安悬了好一会儿的心总算是放xia了。
这年小公zi果然还算是个明白人,看来明天的好戏是演定了。
可惜年府不是真的戏园zi,要不他就是翻墙逃票也要jin去看一看re闹去。
果然那年小公zi半dian儿不han糊,就在第二天正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