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儿不知多孝顺多会奉承,他倒好,二十年真金白银喂来条白狼!
简云琛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便忍不住乐了,“得了得了,收着些吧别得意忘形得太过了,你也不是一天才认识阮氏,你觉着她会就这么容易把两只手都绑起来任你宰割么?我总觉着她还有后招。”
罢了罢了,好歹还有个知长的老二!
老三虽然沉默些,好歹也老老实实的不难束,为了日后的家宅安宁,就当没生过他齐慕安这个儿罢了!
第二天阮夫人便当着齐老爷的面儿把齐慕安跟简云琛夫夫两个叫到了屋里,将昨晚他们商量的事儿给说了,齐老爷也一本正经地嘱咐了几句好生过日之类的话。
齐慕安本来就是有成竹的自然毫不意外,也一样虚假意地说了几句好听的,回到房里便关起门来笑哈哈地山呼万岁了。
齐老爷生自私虚荣,如今一听还会危及到他自己晚年的享乐生活,顿时便更定了决心,总算是对阮夫人了。
阮夫人笑眯眯地打叠起多少好听的奉承话来哄他,夫妻两个又乐颠颠地商量了一回颂雅的亲事跟一些四打听来的荣王府里的事,令齐老爷深觉颂雅和齐慕文这弟两个是生对了,绝对给家里长脸了,慕和跟颂娴颂贞也不差,颂贞还了呢,最次品的就是齐慕安,也不知祖坟是不是得哪儿了问题,怎么就生了他这么个搅家?
齐老爷寻思了一回又:“你可得跟那臭小说清楚了,如今遂了他们的愿让他们单过去,但是咱们分府不分家,他们那边的日常用度还是走咱们这边公众的总账上走,就跟还在家里住着的时候一个样,而且别指望现在就能分家产,我还没死呢,家产一文钱也别想拿咱们魏国公府去!”
“城南不是有所宅么?就给他便是,虽然不及咱们府里的一半大,可他们一房人住总是尽够了。你再看看给他拨个两屋妥当人过去,再挑两个有年纪的妈妈看着他们,两个人都是躁躁的小伙,别在外没了咱们的束就胡闹生事给家里丢人!”
齐慕安笑眯眯地扶他在院里的大藤椅上坐,今
因此忙满答应来,“老爷放心,都不是难事儿,明儿我就去料理。”
阮夫人看他脸上阴晴不定的,知他心里还有些犹豫,因此又甩了一招,“偏偏老大家的又是个男人,还不肯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总这么的,等将来郡主过了门,叫人家怎么看咱们家?到时候两个儿媳妇儿,老大家的从来不拿正瞧我这个婆婆,难让老二家的有样学样不成?要真是那么着,咱们两个老东西恐怕得提前个二十年到地底见列祖列宗去!”
“是是是,看老爷说的,我看老大也不是那起见钱开的小人,不过有些犯糊涂罢了,天长日久的,肯定还是觉着家里好!”
阮夫人一听这话可不正合了自己的心意?
城南的房也是齐家的祖产,一向有人在那儿看屋打扫,维护得极好,想必齐慕安不会有什么话说。
至于要调拨两个自己的人过去约束着他们,那可正中她的怀,今儿算是受了那小的要挟不得不低一回,等过了颂雅嫁人那一关,看她怎么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