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都发了话,饶是颂娴心里再不乐意,也不得不忿忿地踩着重重的步了门,这里齐慕安也不拐弯抹角,反而直截了当:“请太太放了焚香和映棠的家里人,并答应由你面说服老爷,钱房安排我们府单过。”
一番话说得阮夫人立刻变了脸,莫非这小畜生知了什么不成?
更别说
心里YY得痛快,脸上便笑得开怀。
阮夫人恨恨地咬了咬嘴唇,“人我可以上就全给你,但你爹那儿,你总要给我时间。”
阮夫人听他说得有成竹,越发心里发虚,不过还是死鸭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怎么还拉扯上两个丫鬟胚了?府的事儿我不得主。”
!
为什么?还不是为他自己招惹回来的心肝儿小宝贝小冤家谢白么!
齐慕安脸上了天真无邪人畜无害的笑容。
“这儿是娘的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主赶人了?”
大夫虽然不曾明说,可他得的分明就是那种脏病,偏他还有脸赌咒发誓说只跟他一个人好,要果真如此他那病是从哪儿染回来的?
阮夫人紧张地砰地一声合上了手里的茶杯盖。
因此也不用他再开便轻声斥责了颂娴,“二丫越来越没规矩,你大哥哥叫你去,你便先回去吧。”
齐慕安早料到她不肯乖乖,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看也不看她,继续向阮夫人:“儿昨儿在外跟几个朋友吃酒,谁知那样巧,其中有一位竟是咱们未来的亲家,年家的小公!他跟儿说了些话叫儿实在疑惑,因此想来问问母亲。”
于是加快了步朝上房赶去,到那儿时正好看见颂娴正陪着笑伺候她喝补汤呢,不由心说你心里那邪毒邪火都快把肚给烧坏了,还补啊,当心回补得穿肚烂七窍血哦!
第54章
“这儿小事母亲都不得主,那李代桃僵狸猫换太的大戏,怎么就能这么堂而皇之地唱到年家二房去的呢?”
齐老爷最近几乎都不大乐意回家。
“儿给母亲请安。”
“我纵有万般不好,颂雅到底是你打小疼过一场的亲妹!你就忍心看着她死?”
是看他那张蜡黄蜡黄的巴脸还是闻他上那比死鱼还腥的恶臭味儿?
“只要母亲肯遂了儿的心愿,此事儿就当从来不曾听说过如何?”
齐慕安没心没肺地扯一副更大的笑容,“儿今儿不止为了请安,可是有己话要与母亲说,请二妹妹先回避。”
他能维持个面上的和气已经不错了,他居然还恬不知耻地天天偷偷摸摸派人过来请他,请他过去吗?
颂娴一见他赶自己,早就把脸黑了来。
阮夫人不紧不慢地拿帕了嘴阴阳怪气:“不敢当,大爷不行动混赖我害你就不错了,哪里还当得起你来请安。”
齐慕安也不着急,反而气定神闲地自顾自挑了张椅坐了去。
“成!既然母亲这样快,儿的也不能太贪心不是?那就这么着吧,三天!三天后我听您的消息,要是你打量着诓我是个傻,那我倒要找那未来妹夫的亲弟弟来好好再多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