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们三小jie有没有大小jie的福气,将来也能得大爷这般眷顾。”
这句话算是给齐慕安解了惑,家里两位庶小jie,颂娴是投靠了阮夫人了,她将来的前程,也就是她的亲事,阮夫人自然会给她留意。
相比之xia颂贞就孤立得多。
先前齐慕安与阮夫人一气,如今因为嫁妆的事而起了隔阂,虽然不曾明说,明yan人还是能看chu来的,因此周姨娘选择在这个时候来讨好笼络他,显然是想给自己的女儿找个靠山。
这一dian齐慕安倒觉得无可厚非,毕竟可怜天xia父母心,在这个家里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的qiang,再说颂贞沉默乖巧,自己并不讨厌她。
于是便笑笑dao:“姨娘多虑了,都是爹的儿女,在我这里自然是一样的。”
这话说得周姨娘脸上的笑容更多了几分真心,一路殷勤地把他送chu了齐老爷的院zi大门方往回走,本以为阮夫人不在家,陈姨娘又老实,今晚有意勾着齐老爷上她屋里去,谁知齐老爷近来跟谢白打得火re,正是nong1qing蜜意难舍难分的时候,哪里乐意正yan瞧她这半老徐娘,只叫她铺完床伺候他脱了衣裳就打发她回去了。
再说谢白跟齐老爷这qing场老手交战过几回,回了家难免嫌齐慕文青涩无趣,更郁结的是齐慕文看着人gaoma大的,却是个银样蜡枪tou,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也不知是不是shenzi有亏,总之那件事上颇有些不能,每每折腾上大半宿,他是累得满tou大汗再也ying不起来了,谢白却还浑shen跟火烧似的半dian儿没吃饱呢!
因此本来心里只有三分想跟着齐老爷,如今倒渐渐成了七分,这会儿见阮夫人离了家,他便更zuo起天长日久的mei梦来了。
正好今晚齐慕文送阮夫人chu城去不在家,他便细细沐浴打扮了一番,shen上ca了平日里轻易舍不得拿chu来用的nei造香膏,换了全新的鸳鸯戏shui百年好合床褥zi,又往帐zi里狠狠撒了好几把玫瑰百合香,方吩咐心腹小丫鬟银铃悄悄去请齐老爷。
齐老爷本来就在房里没jing1打采又想他想得心如猫抓呢,一见了银铃如何不乐,当即赏了她老大一个银锭zi,自己又穿dai了一番方偷偷摸摸地摸jin了谢白的屋zi。
谢白今儿可是怀有特殊目的的,伺候起他来自然比平时又更尽心卖力,nong得齐老爷真是恨不得自己能化为一摊reshuirong化到他shen上才好,两个人这蜜里调油恩恩aiai的,不知dao多快活。
等齐老爷气chuan吁吁、心满意足地倒在枕上,他知dao时机到了,便缩在他怀里哽咽dao:“老爷,求老爷叫二爷休了白儿,放白儿回家乡去吧!”
齐老爷才得了甜tou,一听这话那简直就跟挖心掏肝一样的难舍啊,忙一把抱紧他dao:“好好地怎么要走,可是慕文那臭小zi欺负你?”
谢白一听更加哭得梨花带雨了,“二爷待白儿是极好的,可白儿心里只有老爷一人,对着他哪儿有那样的心思,偏偏他总ai缠着人家。白儿如今是老爷的人,白儿的shenzi和心都只愿意给老爷,便是他挨上我一挨,我都恶心得想吐。不瞒老爷说,白儿已经有月余不许他沾我的shen了!”
这话听在齐老爷的耳朵里那叫一个舒坦!
他的谢白,居然为了他而拒绝了自己的正经夫君!可不是因为他老当益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