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实在不想再见到阮氏虚伪的嘴脸。”
其中一位国字脸大个儿的率先站了起来,“大人来了,快坐!”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齐慕安就是傻也听明白了。
薛浦见他垂思索,跟着便沉声:“本来你一心想搬去躲开他们,舅舅也不好说什么,不过现在你应该也看清楚形势了,你父亲为了不惹闲话,是不会答应你的。你既还留在齐家,要么你去争,要么你就败,没有置事外这条路,你可明白?”
再说简云琛天不亮便到了营里,本以为自己算早的,没想到里竟然已经亮了灯,走去一看,已经来了约莫有七八个人了,有他昨儿见过的,也有没有的。
薛浦笑了,“你是办大事的人,何必在意一个耍花招的妇人家?所谓以静制动,你只不理她就是,怕她什么?倒是你自己,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也成了家,很该去好好在仕途经济上文章,从明儿起就多跟我门,多结交些朋友也是好的。”
于是便乖乖应不提。
齐慕安本来就是个喜闹格开朗的人,一听说去交朋友倒并没有什么意见,心想两位舅父是这个时空里唯二真心把自己当自家人的长辈了,就算他心里不想袭爵,也可以将来慢慢来,不必一非跟长辈拗起来白白寒了他们的心。
“嘴上还没长齐的小伙,韩大哥何必跟他这样客气?咱们兄弟跟着你刀尖血了这么些年,实难指望上竟然派了这么个比女人还致的东西来,到时候真动起手来,咱们到底是保护主还是保护他?”
这么一来利益受到损害的不止是齐老爷和阮夫人,还有他齐慕安。
因此忙也客气地回了礼,谁知本来坐在一边的一个瘦汉却不满地站了起来。
韩见状忙来打圆场:“浑说!大人,徐清兄弟心直快常常说话就得罪人,可心是实在的,您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这里是上刚发来的密信,请大人过目。”
本来众人正在闹地说笑,一见了他却纷纷闭上了嘴,整间屋立时便安静了来。
此人简云琛是见过的,叫韩,在自己过来以前此人是这里的儿,是个格利的汉。
齐慕安顿时觉到肩膀上鸭梨山大。
简云琛虽然行军打仗惯了,但这一营人说起来也是军队,实际上却更像个特务暗杀组织,他们的行事程序他是毫
所以他们由着齐家编故事,只把东西吐来就完了,并没有当真把这件事上报朝廷,因为一旦朝廷介、惹得皇帝不兴了,事态就不好控制了,齐家面临的很有可能将是削爵。
他的舅舅们希望他袭爵。
说完便快速双手奉上一封蜡封得好好的信笺。
简云琛淡淡地扫了说话的人一,此人是他第一次见。
时候薛淮接了他哥哥的话茬儿,“你虽打小和咱们不亲,但你上有一半你母亲的骨血,大哥和我的意思,只要有我薛家在一天,该你的就不能落到别人手里。你母亲是齐家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门的嫡妻,你是他家名正言顺的长嫡孙,不盲耳不聋,也不是缺胳膊断儿的,有的东西天生就是该你的,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