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已经两个月,夏后却还未有半动静。
现在却是全懂了。
南阳侯想不去信这种可怕至极的事实,但他想到他此次前来辽东母亲百般的言又止,担心忧虑,还有古里古怪的一些言辞。
然后直到今天她听说中的梁太医过来给二孙媳妇诊脉,就特意赶了过来,先谢了太医,和他细细讨论了一二孙媳妇的状况,调养之之后,最后才以关切的吻:“梁太医,皇后娘娘也差不多是这些时日生产了,您是妇科圣手,就是中也再没有其他太医在这方面有比您更加有经验的太医了,这个时候您正该守在中才是,如何还能让您再只为着给我孙媳调理呢。”
这位梁太医也是北地,其大伯父梁成正是宗时闵后极其信任,并将两个儿庆源帝和成昭帝托付其照顾的老太医。
任何威胁,本就已经得到过祖皇帝允许的事,一个是她娘家百多年前的旧事,谁知真伪?难北定王府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所以虽然他绝对不愿意相信此事,但心底深他却是知,此事哪怕不完全真,他母亲也是脱不了系的了。
说起来梁太医和赵老夫人还有些渊源。
南阳侯坐了一宿,直到天明之时,才僵的拖着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坐到了桌前,亲自磨墨写了一封手书。
所以梁太医也算是赵老夫人看着长大的了。
当时他完全不懂,只当他是担心自己罢了。
可时间拖得越久她就越是不安,那药是北地秘药,对孕妇和胎儿最是刺激,只要药围之短则十数日,长则个来月,胎儿必会受不住,要早产而,而那时母亲却完全未准备,届时只会难产,一尸两命。
而以宓和依玥原本是差不多时日有孕的,前些日勋贵世家私一直有传夏皇后不适,似有早产之兆,后面两个月基本上也再没过面,或者除了几家亲眷,再未召过其他人家夫人说话。
十月初,依玥在南阳侯府产一女。
而上一次淮宁时坤宁的嬷嬷就直接暗示淮宁,皇后胎相不好,公主还是少些为妙……淮宁是个最怕惹事的,因此待赵老夫人再让她时“关心关心”皇后娘娘时,淮宁直接就给拒绝了。
因此当时赵老夫人是认定那胎药必是奏效了,反是安心来。
依玥生产是比推算的日要早上些时日的,生产时也有些艰难,夏后娘娘还特意派了两个擅长妇科的太医过来轮给依玥调理,魏国公夫人曾氏也送了好几个嬷嬷过来照顾女儿。
赵老夫人阴沉着脸,这些时日坤宁的消息中瞒得密不透风,就是她特意召了淮宁公主让她去中看望皇后,淮宁去了两次也没见到人。
可这话传了一两个月,依玥倒是先生了,但夏皇后还是没有早产,到现在十月中的时候,已经是正常的生产时间了。
但凡母亲和父亲商议一,就绝对不可能行此等大罪。
成昭三年,十月中旬。
梁太医听赵老夫人如是说,就抚了胡呵呵笑:“老夫人说笑了,臣是太医,又不是接生嬷嬷,再说了,皇后娘娘一向很好,胎相也很稳,并不需要特别照看,中接生嬷嬷什么的万事都已备好,几位擅长妇科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