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飞回来的。”徐云渐将鸽笼从闻丞安的手中接过，挂在了窗前，自然地在闻丞安的额上落一吻，“放心。”

乐山，就是秦乐山，是徐云渐的副将。

闻丞安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这样坐着似乎也不太好，想了想，闻丞安，“你这一次回去，有什么事是可以和我说的吗？”

但最终，程凉远还是接了闻丞安的这一个橄榄枝。

“当天就写好送去了，乐山亲自走了一趟。”

他现在确实落魄，而且他也确实不甘心如此。

闻丞安猛然想起昨日他和徐云渐说起来的棉甲……

想让我帮什么忙？”

“好，我等着。”徐云渐唇角笑，声音柔和地。

徐云渐摸着闻丞安的发，将人揽了自己的怀里，“我会尽快回来。”

程凉远：……我都要被你说动了呢！

闻丞安，“你向来长袖善舞，有没有兴趣来我丞云商号？”

闻丞安却忽然间拉住了徐云渐，压过去吻住了对方的唇。

“想不想挣钱？”

“那我帮你收拾行礼！”闻丞安努力地给自己找事，但是人刚刚迈脚步，就被徐云渐拉住了。

“明天你就要启程了。”闻丞安叹了一气。

闻丞安提着笼，有些愁，这些鸽他也就养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这一次会和徐云渐一起去京城，然而到底能不能顺利飞回来，就是闻丞安自己也说不准。

程凉远只觉得一气没上来，险些要被对方给梗死，这分明就是想拿他当长工用！

“行礼没什么好收拾的。”徐云渐在闻丞安的脸上轻轻地吻着，“陪我坐一会儿？”

“你什么时候和陛说的？”

闻丞安上一次的侃侃而谈，徐云渐捡着能说的写成了奏疏，递到了京城。

“我知。”闻丞安，“我都想过了，以你现在的份，官是没可能了。你也不会种地，而且就算你会种，也没田给你种，又不会手艺活儿，所以，经商，是最适合你的。”

“你知你在说什么吗？”程凉远收起了面上的笑意。

当天？

“那可能需要等个几年的时间了。”想起山无县棉花的种植面积，闻丞安叹气。

“不急。”徐云渐握着闻丞安的

因为这一次不是秘奏，所以徐云渐又收获穷兵黩武的弹劾奏疏一筐。

*

程凉远一顿，“赚钱？”

“此事不急。”徐云渐明白闻丞安的顾虑，“待棉甲，再行上疏。”

自然又被皇帝遣人全都送了过来。

大约只有等大家见识到棉花的好之后，才会有人愿意种植吧。

棉花这玩意儿不能吃，且之前没有种过，所以农们基本上不愿意种这东西，整个山无县就只有闻丞安的试验田种了一些。

“你就不担心，”程凉远意味深长地，“将来商号发展起来，我把你架空？”

闻丞安眨了眨睛，“我只想等着分钱。”

转间，时间已经到了五月上旬。

只不过这些东西徐云渐没让闻丞安看见罢了。

“练兵。”徐云渐将闻丞安的手握了自己的手里，一一的着他的指腹，“陛有意往南方增兵。”

“我也会努力时间去找你。”闻丞安郑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