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男人冷冷地命令。
男人没有表就代表他在生气。
“呵。”男人冷笑一声,似是在自嘲。不过几天就开始为别的男人守了?明明是他的所有,凭什么为别的男人拒绝他?
“不……不要!”若柔呆呆地没有听懂男人的问题,男人不耐烦地伸手去撕她的衣服,若柔一惊用力推开男人,双手抱一脸防备。
“你他?你是不是贱?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你怎么可以他?”禄景龙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女孩儿说,她上别人了,那个别人还是和他一样的混,既然大家都是混,为什么女孩儿不选择他?他不甘心,明明是他先得到她的,明明离开之前,女孩儿还会小声喊他老公,为什么不过短短一周,一切都变了?
男人竟然一路上都没再碰她。若柔缩在一旁的车门边,恨不得自己能变得更小,最好小到男人看不到她才好。知车停,若柔才回神。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男人的囚笼。
穿过陌生的花园,熟悉的客厅,若柔被男人用力箍在怀里带上了二楼,最后的目的地是那个给她最多痛苦的卧室。
“少……少爷,我……我结婚了。”再次回到这里,对于若柔来说只有痛苦。人果然是不能过安日,不过是在小岛呆了几天,再次回到这里,曾经受到的苦反噬般揪得她浑都疼。若柔鼓起勇气。希望男人不再碰她。
“夫人请上车。”黑衣人恭恭敬敬地为她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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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柔别无选择地坐了去。她心里忐忑不安,所以本没去在意黑衣人喊得这声“夫人”到底是谁的夫人?
若柔低着,小手不安地住衣角。双目本不敢乱看,只是定定地盯着自己的膝盖,脑里混乱极了。突然男人用力将她拉了过去,若柔不妨摔了男人的怀里,还未稳定就被男人住巴,被迫对上那对让她恐惧的虎眸。
若柔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禄景龙了。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这个男人的惩罚从来都很变态。就算她已经名义上成为了么承安的妻,这个男人不还是照样可以囚禁她?
“我他。”若柔摇摇。残忍地承认。却是连一儿机会都不肯给他。
“和他了?”
“车。”
幸好,我没有当真。没有将这次结婚当真。若柔在心底这样安自己。
“他你的?”禄景龙抬起的手僵在半空,眸悄然染上了一层疯狂,语气却还是很平淡。男人似是自欺欺人地为她找了一个理由。好像只要女孩儿,不是真是假,他都会选择相信女孩儿是无辜的。甚至,他迫自己去忘记那一切,只要女孩儿愿意,他可以既往不咎地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禄景龙忍不住自嘲,原来他的底线已经被压得如此之低了。
“少……少爷……”若柔很怕男人。更怕现在这样面无表的男人。这代表着男人很生气。而生气的男人总是喜用变态的手段惩罚她。
“我没忘。当初,我以为我真的只是低贱的的时候,是他告诉我,我不是。他说他
“少爷?一周前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男人的声音更冷了。
若柔咬唇低。她实在不懂这男人的脑回路。怕又不小心说错什么话惹他生气,脆便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