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玲已经御风过无数次,却一次在别人的怀里,也是一次自己没有这般能力只能紧紧依靠着别人,既紧张又兴奋,任由发丝被风拂得凌乱,还是壮胆往看去。
屋的女正坐在小几旁与付国师共饮清茶,绸缎般的乌发垂到腰间,一袭淡青衣衫,若是不知,只当是哪家的少女误这重重深中,一不小心迷失了方向。
“怎么不早说。”景弈渊将她打横抱起,即使没有剑,却依旧能够御风而行,直直朝国师殿的方向飞去。
碧玲兴得从景弈渊的膝上一跃而起,拉着他的手兴冲冲:“快走,我们快去看看宛珠。”
皇城中森严庄重的殿鳞次栉比,一间挨着一间,檐牙飞翘,琉璃瓦在阳光熠熠生辉,一切看起来与从前看到的一样,却又似乎都不一样。
“宛珠。”
被他搂在怀里凑近了看,昨夜自己所的一切便更是明显,碧玲一边惭愧着,手上的动作也放柔来。
“若真是吓到了,不是还有国师在吗?”景弈渊毫不介意,“害怕什么?”
碧玲回想起自己当时的理智全无,觉得他说得搞不好是真的,心中不由得更为愧疚。
除了脖上,他巴和唇上的咬痕也是甚为可观,碧玲歪着涂得脖都酸了,终于忍不住问声:“昨夜…你怎么不推开我?”
“渊儿。”霍宛珠站起来,踮起脚立在他的
“我推了,无奈怎么也推不动。”景弈渊回答得坦然。
嗯…碧玲垂,细细思忖着。应该…没有,除了对着他动不动就觉鼻腔中似有要涌而而已。
,急忙凑上前去,只可惜书桌前只有一张椅,她站也不对劲,坐又没地方坐。
说话之间,碧玲已经被他拉着走了去。
等景弈渊落定之时,碧玲一乌发早已被得凌乱四散,他极为熟稔得替她理好了长发,握住碧玲的手:“走吧。”
这时又有人来了,来者见一向一脸清冷漠的殿居然怀中搂着女说笑,张大了嘴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最终才仓皇跪来:“启禀殿,皇后娘娘她醒过来了。”
“你呢?现在可以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见她这般便被勾走了心神,景弈渊不得不承认,即使是对方是自己的母后,他心中也难免有几分难受。
“母后。”
霍宛珠回过来,见到迎光走来的景弈渊,杯中的茶竟是不甚泼洒而:“渊儿。”
碧玲却顾不得那么多,只兴冲冲地走在前面,走到一半还开始絮絮叨叨地抱怨:“早知当初御剑就该认真学了,如今不会飞,走起来真的好累。”
迈屋里的两人同时声喊。
他被得一脖伤,他是大爷,碧玲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规规矩矩从瓶中用指尖勾起药膏,一抹在红痕。
这一声渊儿,景弈渊已有数年未曾听到过,如今突如其来地一声温柔呼唤,叫他不自觉有些晃神,只觉得恍然如梦,仿佛为了证明一切的真实,接着再唤了一声:“母后?”
“等等。”碧玲不禁有些迟疑,“我们这样去见宛珠,会不会吓到她呀?”
景弈渊轻叹一声,将她带怀中,语气似是责备,却隐着溺:“怎么连这都不懂。”
霍宛珠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