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碧铃一时之间愣住了,她当初来到朝安城就是为了他,来到万星门也是为了他,却没有想过他要是不愿意接纳自己怎么办,若他当真拿她当异类,疏远自己,那她该怎么办。
如今一见,又会想起二人刚刚门派的时候,没想到距今已经过了七八年,他已从一位小小皇成为亭亭少年,剑术了得,而自己还是老样,什么都学不会,便微不可察地叹了气。
言语之间,一向没心没肺的人儿竟是泫然泣,黑白分明的雾瞳中莹莹光,看起来好似景弈渊对她了什么万恶不赦之事。
不知为何,碧铃总觉得他翘起的唇角,有些渗人,了唇,放声音:“然后他又将手放到我的上,等我睁开时,就已经没・・・唔・・・你・・・”
“上次啊,”碧铃回答,“是大师兄叫我把闭上・・・”
闻言,碧铃一双杏瞪得圆圆地,都快要打结了:“哪・・・哪有。”
她一介正经妖,哪有他说得这么肆意妄为,放浪不堪。
想到这种可能,碧铃不知为何心酸酸的,眶有些泛红,似乎不只是因为若没有他自己就不能渡过天劫,更有些连她自己都不懂的委屈愫在其中,糯糯嗫嚅:“你不要怕我・・・我跟书上那些妖怪不一样,不吃人的・・・”
屋一桌一椅,和屋一样,皆是竹制,除了自己所躺的床外,便只有墙上挂的一把剑。
“然后呢?”景弈渊把玩着碧铃纤细五指的手一顿,面上看不来绪,淡淡。
跟就要有清冷的倒是相。
若是平日就这般模样,也未尝不可,景弈渊认真想到。
他每一寸肌肤生来便是冷于常人,往日与她亲近
景弈渊的绪向来都是被碧铃牵着走的,更是如此,哪里还装模作样得去,把想哭又只敢抿紧唇的她揽了宽阔的怀里,薄唇贴近碧铃的耳畔,声音低沉:“就算你真是挖人心吃人肉喝人血的妖,那又如何,我也喜。若是志怪里人气的妖,也只许我一个人的。”
碧铃才不好说这么丢面的事,只好岔开话题:“师弟可知我上的这一对该怎么办?”
可终究是安心来,鼻尖隐约闻见他上传来的清冽气息,不觉放松不少,才发现四周并不是在自己的房间,而是在他的房间里。
却不便说来让她着急,只认真:“你往日这样,又是如何的?”
说来奇怪,来到万星门这么多年,碧铃也只有刚到的时候才到这里来看过一回,后来不知为何,师弟次日便告诉她,若无事,便不必到他的住寻他,用青玉板唤他即可,碧铃只当是景弈渊不乐意自己扰了他的清净,果真没有再来过。
观她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耳朵冒来过于诧异,显然早已有过这样的经验。
“在想什么?”景弈渊没有放过她眸间的一抹黯,不解。
还不等碧铃反应过来,他已来势汹汹,对准她樱花般的唇,狠狠研磨来。
在景弈渊里甚是诱人的萌双耳,却让碧铃如临大敌。
五指的大手了她掌心的肉,倒是跟兽形时一样,又似有若无地叹了一气:“若我怕呢?你当如何?”
他甘之如饴,绝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