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全都因为她,这些都毁了。
全都没了......
当年若不是那桩意外,那他和宁瓷,早就成亲了。
大概话都已经破了,到这个地步上,反正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她便觉得,不大在乎了。
她不知安复临为什么会这么问,或者说,他是怎么知的。
安复临怎么可能不怪,怎么可能不恨,在他知这件事的时候,究竟心中有多震惊,当时他一手砸来,连书案都给生生的锤折断了。
“我卑微求全,为了可以见你,甚至要帮着去撮合你和宁瓷,可是在你的里,却从来没有看到过我半分好......你如今问我为什么,我却只想,当初应该直接要了她的命才好!”
.......
一个人一念之差,会什么事,是她自己也不知的。
她那时候是实在没有法了,才会那般的。
她没有办法睁睁的看着安复临和宁瓷成亲而无动于衷,想来想去,她能想到最好阻止这一切的法,就是让宁瓷消失。
只是她虽然觉得愧疚,但那之后,她却没有后悔过,因为她确实让他们没办法成亲了。
舒姒一手垂在边,隐在了衣袖中,她听着安复临的质问,紧紧咬牙,心中百转千回,直是得她脑袋发胀。
“为什么......”她低低的笑,绪在那当时间却是有些失控,冷冽的声音中,却是带着自嘲,:“我就是不想让你们成亲,就是不想让你娶她,怎么了?”
正好是舒姒绪有些失控的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大,叫旁边的宁瓷给听到了。
“安复临,你自己都说了,我们认识了十年,可是整整十年了,我什么心思你当真一儿也看不来吗?”
但是事都已经到这个份上,舒姒发现,安复临对她的态度,依旧没有多大的改善。
这便是再好不过的事。
毕竟那孩和她长得那么像,只是没查什么来,便是作罢。
这话一来,舒姒的脸顿时就变了,她睁着眸,分外怔愣的看着安复临,看着他冰冷一片的脸,整颗心就跟停止了动似的,直往冰窟里坠,虽是日里,但却冷的她周没有丝毫温度。
她现在便会是他的妻,再不会发生那之后的一切。
那桩事实在是过去了太久,若不是他提起,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怎么记得了。
“舒姒,你为什么要这么?”他话中的责怪和冷意,是不加丝毫的掩饰,其中意思,光听着便是分外明显。
终究她还是顾念着那么一儿的分的,没有要她的命,她不过是想着,让她离得远远,再也回不来了,这样,就不会和安复临成亲了。
“可是我竟然十年都没看清过......”安复临说话的声音还是极轻的,而后顿了顿,语气都冷然了许多,缓缓:“掳走宁瓷,对你究竟有什么好?”
许是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他不喜她,不是因为宁瓷,而仅仅是因为不喜罢了。
没想她她失踪一年,连孩都生了。
她一向都是十分矜贵的一个人,摆着一副在